够了,这段时间就在家住吧。母女俩哪有隔夜仇,你脾气也太大了,妈妈就是想让你先道歉才没给生活费,结果你这么倔,吃了不少苦头吧?”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才说道:“没有,妈妈,佩尔塞祖母分了一笔遗产给我。赛诺和艾尔海森也在帮助我,我过的很好。”
我妈一下僵住了,她原本还想借机把生活费给我恢复,然后以此让我留下,好照顾临近生产的她。
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下意识地贬低来自沙漠的赛诺,又意识到他现在已经是个有能力的风纪官,不是当年那个她可以随口拿捏的孩子了。
我平和地对她说:“回家就没必要了,我回去帮您找找合适的产婆和月子保姆,当然,您到底是要生产了,如果您能说服爸爸不过海灯节来陪您,那我也能留下来。”
我妈的手紧了紧,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我瞟了她一眼,神色不变:“最好别生气哦,孕妇生气对身体不好,您也不愿意伤害到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吧?”
一直到家门口了,我准备松手离开,却被我妈一把攥住手腕。
我转头对上她狰狞的面容,这位高贵的美妇人礼数尽失,再没了平时淡然优雅的模样。
我妈一字一句地用着对一个女人来说都尽显恶毒的话来质问我:“你有家不回,非要待在别的男人房间?听说你还被一位诃般荼的儿子给猥亵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三更半夜去找男人,人家能碰到你一根汗毛?”
我平静地看着她压低声音咒骂我:“小小年纪就是个知道把握男人的贱皮子!教令院谁不知道你整天和艾尔海森还有赛诺混在一起,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同性朋友了,把男人耍的团团转很开心吧?”
这些话格外的耳熟。
我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的?上辈子的初中、还是高中?
似乎是我被美术私教老师给猥亵了,却遭到了自己母亲的一番血淋淋的质问:“被碰了为什么不反抗,你难道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上辈子的我太可怜了,我只是个无助的孩子,被自己的母亲这番话问得心痛无比,哭得恨不得当场跳下高楼。
只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
等到她发泄完了,我才笑了一下,说:“讲完了吗?讲完了就进去吧,我懒得听你说那么多。”
有风吹来,将我的发丝微微扬起,我笑着问她:“你是在嫉妒我吗?嫉妒我年轻、聪明、漂亮,有光明的前途未来,还是嫉妒我身边跟着艾尔海森这样的天才?该不会,赛诺对我好你也怀恨在心吧。”
“那怎么办,我就是很好,好到我可以得到大家的喜爱,学习优异,衣食无忧,可以有那么多优秀的人喜欢我。”
我轻声说道:“而这些,都是你所不曾拥有的。”
塔菈·忒勒斯彻底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