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触人主的霉头。” 骄虫不再理他,伸出筋骨分明的大手抓向丑慈。 啪! 盘瓠一把抓住了骄虫的手腕:“可骄虫你要拿人,也总要人家把话说完吧。” 人群中更有人蠢蠢欲动。 骄虫眉毛一扬,刚要发作。 “都住手。” 骄虫和盘瓠都攥住了拳头,换作别人,两人大可当做听不见,可说话的人的身份,叫他不得不先停下来。 烛九阴喝止了骄虫,方才他面无表情怔怔出神,此刻却突然望向赵剑中:“老爷子,我们说好的。小安葬礼的事,全权我来做主,襟花是我下放的,也是我授意他们私下决定归属,那为什么你还要抓人?” 骄虫尝试辩解道:“卓先生,人是我叫抓的,这件事老爷子不知情。洛阳才多大?真让他们这么闹,天都要捅个窟窿。” 烛九阴冲骄虫眨了眨眼:“你,叫抓的?” 骄虫心中一冷,他隐约间感觉自己犯了一个极为低级的错误。 赵剑中在现世说一不二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们都忘了,阎浮有十主。 没等骄虫再开口,赵剑中打断了他:“阎浮行走干预正常的人生活的一切事宜,我都有权过问,九阴,这也是我们说好的。骄虫发糊涂,做事粗心,你也要和他计较么?” 他又看向骄虫:“抓他的事,等葬礼结束再说吧。” 骄虫默然地点了点头,他却知道,原本丑慈必死无疑,可如果叫丑慈混进了阎昭会,那最严厉的惩罚不过是丢掉代行传承。何况现在局势紧张,不太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再开革阎昭会代表。 再者,这次丑慈虽然得罪了不少人,却未必没有得到另一些人的另眼相看,至少,烛九阴是愿意保他的。 “雨师,帮我个忙,把他的腿伤治好。” 烛九阴冲雨师妾说道。 雨师妾点了点头,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走到丑慈身边,在他短腿处轻轻一拢,顿时长骨生肌,丑慈身上的一些零散伤势也被治愈干净。 烛九阴突然长出了一口气:“小安提携的晚辈不少,可葬礼上却连一个乐意哭坟的人也没有。说来是有点凄凉。” 他招招手:“无事了,有什么话,大家进来再说吧。” .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