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看他也没轰你出将军府啊。”
这苍白无力的论证让叶时愠嘟起小嘴。
不轰我出门就是喜欢我!
三娘,你少cpu我了!
三娘和四娘没等她回应,继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特别小声,叶时愠凑过去也听不见。
不过无论怎样,她都不以为然,反正刚才自己已经把现有的问题成功抛给了萧阙。
而且这个是他不会喜欢她,并不是她喜不喜欢他的严肃问题。
她觉得,像他这种出生在男尊女卑大环境下,又身份高贵的人,肯定眼高于顶,怎么可能会承认一个傻子是他的老婆?
所以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得收拾包袱麻溜回宫咯。
因为所以,叶时愠得出科学道理,现在讨论生娃娃呢,是件十分没有意义的事!
等等。
蓦地一道光在脑子里闪过,她看着三娘四娘的脸,意识到了一件事。
不行,在被赶出去之前,她得麻溜点儿再仔细找找那个遗失的井盖儿。
要不然以后出了什么状况,这将军府可很难进了。
她得好好想想。
她陷入沉思的时候,三娘和四娘窃窃私语完,立马就拉过还在纠结自己归宿的叶时愠,神秘兮兮的揣给她一样东西。
好的不用猜了。
叶时愠一摸材质就知道那是今天下午刚买的肚兜。
“拿好了公主,记住这可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穿的!啊!一定记住了!”三娘苦口婆心。
叶时愠:“……”
“还有还有,”四娘事无巨细的补充,“一定只能在阙哥哥面前穿。”
“在阙哥哥面前穿?”叶时愠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为什么要穿?”
“培养爱好。”四娘顺嘴回了她一句。
三娘总觉得这套路似曾相识,还没来得及打断四娘的回复,果然,叶时愠的声音悠悠穿了过来:
“为什么穿了就能培养爱好?”
四娘:“你穿了就知道了。”
叶时愠:“为什么穿了就知道了?”
四娘:“……”
叶时愠拉住她:“穿了之后干了什么事让我就知道了?”
叶时愠:“为什么四娘你脸红得像屁股?”
叶时愠:“为什么三娘你……唔。”
还没说完,四娘就急忙捂上她的嘴巴:“小祖宗,你可别问了!”
三娘脸通红的站在原地,看着叶时愠叹了口气。
都说公主这傻是短暂性的,但是这短暂,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月凉如水。
晚膳正欲完毕,屋内人影绰约。
桌案上。
里头的萧延喝了一口酒,这才问道:“对了,阙儿,丽妃说得可是真的?这蓁蓁公主真是……”
“哎,我儿。”萧老夫人及时制止他探寻萧阙的秘密,她看向萧延,“阙儿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你做父亲的,还不了解他吗?”
“确实。”孙氏开口附和。
要她说,除了能吃了点,能睡了点,问题多了点,爱亲人,爱咬人,蓁蓁公主也没有什么别的缺点了。
嫁进将军府,平时没事还能闹出几个笑话,倒也为平淡的生活添了几分趣味。
萧延顿了一下脸色,看着萧阙,蓦地笑了,“也是。”
他这儿子难得老树开花,做长辈的,自然也不能过多干涉。
萧阙乌黑深邃的眸子微微垂下,睫羽轻颤,让人看不清楚情绪。
他随即抬起眸,看向萧老夫人:“对了奶奶,阙儿还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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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愠早就注意到鬼鬼祟祟的萧帆了,支开三娘四娘,她同样也鬼鬼祟祟的跟上了离席的他。
萧帆蹑手蹑脚穿过假山池水,来到了厨房,一路上像是怕人跟踪,他还一只眼睛站岗一只眼睛放哨,回头了多次。
虽然看着就有古怪,但是叶时愠知道,他饲养了两只小鸭在厨房,时不时会去亲自喂,也就多多少少打消了疑虑。
直到……萧帆把她的井盖拿了起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嘟囔:“这个女人,天天捧着这破盖儿看做什么?”
“难不成,这个破盖儿有她的什么秘密?”
“不管了,先把它藏好。”
叶时愠透过窗子,看着他掩藏的动作,无声呐喊:天杀的盖贩子萧帆啊!害她流了多少眼泪!日日夜夜不睡就为盖儿哭啊!
不行!
叶时愠握紧拳头,仇恨的光芒在她眼里迸发:此仇不报非君子!
就在她恨意滚滚的时候,一道咯吱开门的声音传了过来,叶时愠快步躲在假山后面,隐匿着身形。
“小少爷?你怎么在这?”原来是负责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