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了?”
程影,“你别急,我就是觉得你妈妈怪可怜的,你好好想想,能帮就帮一下。”
齐繁,“那不是我妈,听清楚了吗?那不是我妈,没听清我再告诉你一遍,那不是我妈。”
程影,“你就算再怎么说那不是你妈妈,但是血缘关系是逃不掉的啊!”
齐繁无语了,他真的不能理解这个成绩优异的学霸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齐繁,“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让你说完,你今天会烦死我,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程影,“我什么时候烦死你了,你以为我想管啊,人家才十五岁哎,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呢?”
齐繁,“阎王要是让他死,我帮了他也活不了。”
程影,“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齐繁,“你说话好听你帮去啊!”
程影,“这能是一回事儿吗?”
齐繁,“怎么不是一回事儿?你愿意帮忙,你去啊,你去医院配型去啊!”
程影,“这是你弟弟好不好,你扯上我干什么。”
齐繁,“真不知道说你是有爱心,还是假圣母。”
程影,“我心肠好我还有错了吗?”
齐繁,“你没错,你能有什么错,错的是我这个不愿意帮忙的人。”
程影,“那你赶紧的啊,别再错了,能帮就帮一下。”
齐繁,“我真是给你脸了。”
程影,“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现在你真是一点儿改变都没有,我不翻旧账,就说这件事情,你帮个忙能怎么样啊?”
齐繁,“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离我远一点。”
程影的话还在说着,齐繁挂了电话。
他已经不想听了,关于她说的任何话,已经够了。
她在他心里仅存的一点点美好的回忆,也被抹去了。
他拉黑了她的号码。
三番四次劝说无果,终于齐繁母亲的孩子病情突然恶化,等不了了。
这一天,齐繁还是正常去上班。
刚到公司楼下,齐繁的母亲突然跑过来,手拿水果刀要往齐繁身上扎,虽然安保发现了,但刀剑还是扎在了齐繁身上。
齐繁的母亲,“哎呀,不得了了,赶紧上医院吧!”
齐繁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说,“你是想先把我骗去医院吗?”
齐繁的母亲假惺惺的说,“这不是小事儿,得去医院包扎的。”
齐繁没有再和这个女人讲话,他跟安保摆摆手,表示没事,不用大惊小怪。
伤口挺深的,血还在流。
齐繁简单给自己止了血,消了毒。
他心里已经彻底凉了。
母亲这个词好像已经变成了与自己无关的存在。
对母亲的了解也仅仅是小时候的帽子事件和一些其他琐事。
到现在都不知道父母是因为什么离的婚。
母亲走的时候,齐繁站在旁边,母亲看都没有看一眼,走了。
现在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又有了一个孩子,她愿意为这个孩子倾尽所有,她应该过的很幸福才会这样选择吧?
母亲没有问他这二十几年过得好不好,也没有问他有没有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更没有问他有没有结婚生子,只是假惺惺的寒暄几句。
到底是什么让母亲伤透了心,不管自己,只想着另一个孩子。
齐繁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
他摆脱不去的是和母亲的血缘关系,这个冰冷的血缘关系。
齐繁到最后也没有去医院配型。
不久之后,齐繁母亲最疼爱的那个孩子不治身亡了。到最后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匹配。
那天,齐繁接到母亲的电话。
“他走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人,冷血的人,你跟你父亲家里是一个样子,……”
母亲的咒骂让齐繁很无奈,他明白,母亲咒骂的有多狠,就有多么爱那个孩子,这一份情感,是他永远也不会拥有的。
程影打来电话,“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狠心,她是你妈妈,你为什么看着她绝望都不帮助她……”
齐繁把手机拿的很远,他听不清楚程影说了什么,至于程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他更不想知道。
只是知道所有人都在指责自己。
这件事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吗?
这件事情恐怕没有对错之分吧?
自己没有体会过母爱,又为什么要帮助母亲?
母亲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自己怎么哭喊也没有理会他,他又怎么会看懂伤心的母亲。
母亲在他心中是一个严厉的存在,从小时候开始,他体会最多的不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