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只要你在我怀里,只要你是我的。 慕韶光起初被他说了心中有些酸楚,过了好半天,他实在被解君心折腾的熬不住了,忽然纳过闷来,觉得自己好像被这家伙给骗了。 既然不疏导魔息,那他们这不是根本就白睡了?!怎么可能光是这样就有作用?这样又不是双修,什么用都没有! 只是事已至此,慕韶光就算是想半道中止也不可能了。 之前那么多人说解君心可怕,他没怕过,这回在世人都不知道的一面,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魔头的厉害。 慕韶光觉得自己像是在云中颠簸的一叶孤舟,无依无凭,只能任由海浪一潮一潮地拍打着他,几乎要将他拍碎了,他整个人都觉得微微眩晕着,浑然不觉自己早已再次泪眼朦胧。 慕韶光甚至没反应过来解君心是何时停下的,他躺在床上,在余韵中回不过神来,隐约好像听见解君心在说话。 慕韶光意识朦胧时听不清楚,依稀听见解君心在说什么:“你够了吧……你力气太大了会让他讨厌……” “你难道就能一上来便做得很好?” “总得让我试试,该换我了……” 若是在平常时候,慕韶光当时就会意识到不对,但这时他整个 人又累又懵, 根本不怎么清醒, 又觉得听到的似乎是两个人的对话,那应该不是解君心说的,要不是自己的幻觉,要不就是血池里鬼魅们的争执。 到底是什么,慕韶光也懒得去细想,趁着解君心没碰他的时候好不容易歇过了半口气,这才稍微觉得好一点了。 但他也就只能歇过来这半口气了。 紧接着,慕韶光就感到解君心俯下身,将他懒腰一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慕韶光只觉得身子一沉,险些失声,不得不伸手撑住解君心的肩膀,以免自己完全把重量坐在他的身上。 他不是怕把生命力旺盛到半死不活都能骗人做坏事的解君心压坏了,而是担心他自己受不了,即便是现在这样,冷汗就已经一滴滴地从慕韶光额头上落下来了。 那汗滴打在解君心的身上,又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慕韶光按着他结实的肩头,近乎咬牙切齿:“你还来?” 解君心亲了亲他,低声说:“我是谁?” 他无遮无拦的目光带着热烈落在慕韶光的身上,看着慕韶光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泛红眼眶里噙着的泪光,修长而脆弱的脖颈弧度,隐忍而又迷离的神情…… 那样的美丽,简直勾魂摄魄,便是圣人见了也要走下神坛。 更何况,他是魔,卑劣的魔,占有和抢掠是他的本能。 慕韶光能够从解君心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有精力,上一次才刚刚结束,便又精神旺盛激动的好像第一回似的。 比起刚才来,他的速度不快,但就像要跟上回较劲比试一样,每一下都是又重又深,使得那种缓慢更加成了折磨。 慕韶光几乎连胳膊都撑不住了,身体向下一滑,恰好撞上了解君心的动作。 慕韶光气都差点没上来,伏在解君心肩头,失声道:“师兄……你停一下,你、你先停一下。” 解君心道:“你可以叫一叫我的名字吗?” 慕韶光被他摆布的一阵阵眩晕,几度张口,总算模糊地说出了“步榭”两个字,解君心却根本不放过他,折腾的更狠。 慕韶光又胡乱叫了两声“步榭”,然后就被解君心吻住了。 他整具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仿佛完完全全掌控在这个人的节奏之下,丝毫难以思考更多。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慢慢落入一处深渊里面去,沉溺窒息、昏然欲死,再也不愿清醒。 “嗡——” 慕韶光忽然听见了一阵震颤声,一开始那声音闷闷的,仿佛透过水面传来,却从沉沦的边缘拽动了他的意识。 然后,声音越来越清晰。 直到慕韶光意识到,那是多日来一直死气沉沉的饮真在发出震颤。 饮真的反应让他的脑子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随之而来的,是重新鲜明起来的、被侵犯的痛楚和难耐。 慕韶光怒道:“解君心,你没完了?” ——这一次,他总算 说对了答案。 慕韶光似乎听见解君心闷闷的笑声,不是嘲笑或者调侃,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喜悦。 慕韶光很少见解君心真心实意的笑,忍不住去看,但他眼睫上沾的都是泪水,一时半会也看不大清楚。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