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信息,她记得清清楚楚。
身强体壮,无疾病史。
别说过敏了,小感冒都没得过的人。
许三喜肯定的回答道,“我记得没有。”
詹海哦了一声,“我最近老是见他摸着自己的胸口,问他,总说刺挠。”
刺挠?
许三喜仔细的看起了衣服的成分表。
有些品牌方的衣服,为了设计感会牺牲掉一定的舒适度,但也不可能出现穿着有明显异物感的情况。
就算是一两件衣服有,但詹海说的是经常。
在一一的搜索核对后,许三喜没发现有什么染剂超标或者劣质的制衣材料。
难道是有什么身体隐疾?
这个问题许三喜想了一路,直到回到家后才放到一边。
录制综艺的疲惫,加上晚上经历的那一场好戏,让她现在无比困乏。
许三喜快速的洗完澡躺进了被窝里。
沾到枕头两秒,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许三喜再次回到了体育馆的长廊。
漆黑狭窄的过道里,一个欣长的人影低头站在她的对面,姿势歪斜的靠在墙上,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
“宁野。”许三喜唤了他一声。
空荡的长廊里传来她的回声。
宁野没有作答,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说话。
许三喜想起詹海晚上和自己说的话,走上前去查看,低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站着的人闷哼了一声,似是回应。
许三喜内心一紧,伸手挽住宁野的胳膊。
“我带你去医院。”
宁野依旧是纹丝不动。
这时,走廊里响起了不堪入目的“嗯嗯啊啊”的声音,是艾雪和褚和北的缠绵声。
不同于现实里两人的克制,梦里的声音毫不避讳。
许三喜完全没有心思去关心器材室里的那些破事儿,她只想快点带着宁野离开。
宁野终于有了点动静,他缓缓的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眸子弥漫着某着丝丝绕绕、纠缠不清的东西。
许三喜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一沉,宁野抬手抓住她的锁骨。
他手指一收紧,她微微吃痛。
“你——”
没等许三喜开口,有什么东西压下来,堵住了自己的嘴。
!!!
许三喜从梦里惊醒的时候,不敢相信。
她竟然梦见宁野,亲了自己?
梦的最后,她似乎听见整个走廊里回响着的声音变成了自己的。
一想到这,就算是梦,许三喜也立刻不敢睡了。
吓人,吓的她这小心脏突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