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好不容易从现代穿过来又投胎一次,她可不想再这么轻易地挂了!
慕容柒从袖口里滑出一把匕首,反手用力,暗中刺向宫染的腰部——
但宫染似乎暗中早有察觉,另只手握住她刺过来的手腕,转换角度,让慕容柒手里的匕首朝她自己的腰部刺去。
慕容柒被掐着脖子动不了,腰身吃力地躲闪一下,匕首从她腰间划过,没有刺到腰部,但也划伤了皮肉。
腰间传来刺痛,慕容柒感觉到划伤的地方正在流血。
宫染忍着体内的痛苦,掐着慕容柒脖子的大手用力,准备解决掉她,却恍然闻到她的血里有一股药香味,让他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冲动。
想喝她的血!
慕容柒本以为会被宫染掐死,脖子上却突然一疼,宫染从背后咬住她的脖子,竟然在吸她的血!
艹!这尼玛还怎么能忍得了!
“你他娘的要杀就杀,咬人算什么本事,你是属狗的吗!”慕容柒又疼又怒,狐眸里泛起了水光。
末了,怒气难消,她又补充一句:“不!你他娘的就是狗!”
面前“少年”熟悉的声音让宫染眉梢微凝,他松开慕容柒,等她转身,才看清她的面容。
宫染薄唇轻启:“慕容世子。”
他眯着狭长的凤眸凝着慕容柒,幽冷的眼底似是藏了万丈深渊,让人对视一眼便是地狱。
他薄唇被血染红,冷清的面容多了一层病态的戾气。
这般近距离和宫染相视,不可否认他的皮相倾城绝色,但慕容柒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副宛若谪仙的皮囊下却是修罗恶魔,更何况他还是修了十几年佛道的佛门子弟。
不过慕容柒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意敛下不少,这么说是要放过她了?
她尝试性地后退两步,发现宫染无动于衷,也没有再杀她的意思。
随即她迈开长腿赶紧跑,生怕身后宫染那只“狗”再追上来咬她几口。
宫染无视慕容柒落荒而逃的身影,他捡起慕容柒方才落下的匕首,上面还有她身上未干涸的血迹。
指腹轻抹血迹,宫染放在唇边舔舐,眼底闪过莫测深意。
他的十指已经恢复到正常红润的颜色,不似方才那般发黑,脸上也不见半分痛苦之色。
一道窈窕身影落在他旁边,女子语气恭敬又担忧:“主子,您的身子怎么样了?”
方才她在暗中察觉到主子体内毒发了,心里焦灼担忧,没有主子的命令,却不敢冒然现身。
宫染收起手里的匕首,淡声:“无碍。”
姒瑶蹙起眉梢,欲言又止:“主子方才......为何不杀了那慕容柒,她刚才看到了主子杀景乐茹,她若是说出去怎么办?”
宫染嘴角轻勾,挑起一抹薄凉:“以本座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说。”
以他的了解?主子什么时候对慕容柒这般了解了?
姒瑶不放心,觉得那慕容柒会坏事,还想劝说:“主子......”
宫染打断她,嗓音微凉:“把屋子里景乐茹的尸体收拾一下,一会儿还要演场戏给别人看呢。”
“......是。”
嘴边的话不得咽回去,姒瑶知道自己再多言会惹主子不悦,只好听命行事。
......
这个时辰夜宴还没结束,慕容柒正朝举办宴会的颐园走去。
她把腰间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有携带着金疮药,好在腰间的伤不深,没什么大碍。
但她脖子里的咬伤却有点不好处理,毕竟不像腰间部位能遮掩住,而且她脖子里还有被宫染用佛珠勒出来的痕迹,也不可能立马消褪。
脖颈处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慕容柒暗骂宫染那“狗”咬得真狠。
回想方才宫染阴戾恣睢的模样,她还是心有余悸。
什么人间佛子,屁!根本就是嗜血的恶魔。
不知道他最后怎么突然放过她了?明明刚开始对她下了杀心。
难道是另有所图?
慕容柒看眼自己一身男人的装扮,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从出生就开始女扮男装,已经扮了十七年了,笑话,宫染还能图她身子不成?
看着自己的男人装扮,慕容柒摇头啧叹,也真是辛苦了原主了,从出生就被换了性别。
她本是现代来的一缕孤魂,是现代一名特工,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零七,三个月前穿到了原主身上。
原主是北陵王府的世子,祖父慕容啸是异姓王,慕容家世代武将门第,父母从她出生那年就战死边疆了,府上还剩大伯父一家,祖父,还有一个收养的小叔叔。
“慕容世子,可找到您了!”一个小宫女匆匆跑过来,急色道:“皇上召见您去颐园,让您赶紧过去。”
慕容柒眉梢一冷,皇上这般着急地召见她,估计是因为景诗晴的事情。
......
“皇上,诗晴就这般失了清白,还请皇上给诗晴做主啊!”
慕容柒一进到颐园,就听到徐皇后在替景诗晴抱怨不平。
景诗晴并非徐皇后所出,但从小养在徐皇后膝下。
景诗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