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染用衣服遮住慕容柒的胸口,只露出她腰间伤口的部位,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
随即,他别过眼神,轻抿着薄唇把慕容柒的裤子脱下,拿起旁边的衣服给她换上。
他小心翼翼托起她的身子,指尖轻轻在慕容柒身上游走,似乎是怕把她弄醒。
怀里的小女人肌肤细腻滑润,在他清凉的指尖上像是燃了火苗,连着他的心尖一起发烫。
等给慕容柒换好衣服后,宫染鼻尖上竟是溢出一层薄汗,耳根也染了红晕。
这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是宫染从未体会过的折磨。
他把慕容柒轻轻放平床上,突然发现旁边的裹胸布还在!
他忘了帮她缠上......
宫染看着那裹胸布犹豫着,想着要不要再给她缠上,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眉心一凝,瞬间消失在屋子里,连着那裹胸布一同消失不见了......
景启淮推门进屋,似乎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
他走到床边看下慕容柒,她还正昏迷着,身上的衣服换过了,伤口也包扎好了。
景启淮挪动脚步,感觉脚下踩了什么东西,垂眸一看是根簪子,他认得出是柳如芸的东西。
他把簪子捡起来,想着是柳如芸方才给慕容柒帮忙时落下的。
看慕容柒还在昏迷中,他便先出去了,去找柳如芸把簪子给她。
半个时辰后,景启淮没找到柳如芸去了哪里,便又返回来看慕容柒。
恰好慕容柒也已经醒了。
她刚想坐起身子,腰间一疼便又躺回去了,看着身上被换过的衣服,她冷眼看向景启淮:“你给我换的?”
景启淮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懒懒挑眉:“不行吗?”
慕容柒抄起枕头朝他脸上扔过去:“你他娘的想趁人之危?!”
她这一气,腰间的伤口更疼了。
景启淮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所以你身上本王该看的都看了,柒柒还不嫁给本王吗?”
慕容柒翻个白眼:“做梦!”
看就看!反正她也少不了一块肉。
景启淮隐下眼底的黯然,淡淡道:“是柳如芸给你换的,本王没在旁边。”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做不来。
以前他不懂怎么去爱护一个女人,但现在他懂了,爱她就要给她最大的尊重。
他在皇家和各个兄弟争斗多年,什么尔虞我诈的手段都用过,但在慕容柒面前,他只会藏起自己卑劣,给她展现的都是真诚。
柳如芸给她换的?慕容柒怔了一下,甚至还有点不相信。
上次那女人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恨不得弄死她,她也是硬生生被疼醒的,包扎得还是乱七八糟的。
这次她的伤口包扎得很好,而且也没把她疼醒。
不知道是不是那女人长良知了。
慕容柒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总感觉闻到了淡淡的檀香,就好像她皮肤上也被沾染了一股檀香。
她挪动下身子,感觉到胸前空荡荡的,没有以前裹胸的紧绷感,她摸了一下胸口,才反应过来她没裹胸!
是柳如芸忘了还是故意的?
慕容柒在床上翻找了一遍,她的裹胸布哪里去了?
......
柳如芸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呆滞地坐在地上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她刚才想趁机杀了慕容柒,但好像被人发现了,随后就被人打晕扔这里来了。
柳如芸眼底一颤,心里惶恐起来,她杀害慕容柒的事情岂不是要暴露了?
慕容柒知道了岂能放过她?
柳如芸慌张地站起身子离开这里,心里不停想着对策。
“柳侧妃娘娘,奴婢可算找到您了。”突然一个宫女喊住了她,把一支簪子交到她的手上。
“这是靖王殿下让奴婢转交给您的簪子,虽说您方才落在屋子里的。”
方才景启淮拿着簪子在外面找了柳如芸一圈没找到,就把簪子交给了这位宫女,等她看见柳如芸了再转交。
柳如芸看着那簪子心里更慌了,簪子是她准备杀慕容柒的凶器,她昏过去的时候落在了屋子里,还被殿下捡到了。
殿下莫不是知道她要对慕容柒下杀手了?那殿下更不可能放过她了。
不行,哪怕她就是死也得拉着慕容柒垫背!
柳如芸眸色一狠,提着裙摆匆匆朝梨园跑去。
“哎......柳侧妃娘娘,您的簪子不要了吗?”宫女在后面叫喊,疑惑她这么着急走干嘛。
梨园里,元帝携着众人正在听曲看戏。
“皇上,臣妇有急事要禀报给皇上,是关于慕容柒的!”
柳如芸的叫喊声惊扰到了众人,元帝正听曲儿听得兴起,不悦地朝柳如芸看过来。
柳如芸还没来到跟前,就迫不及待道:“皇上,慕容家犯有欺君大罪,慕容柒她是......”
不远处的宫染冷眼骤眯,指尖一弹,柳如芸话还没说完,“啊”的一声惊呼就绊倒在地,直接脑袋磕地昏死了过去。
众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