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机灵一笑,卖起了关子。 温珹没想到温余会这么回答自己,微微一愣,随后漫不经心道: “看来这温府的戒严该加强了啊。” 加强戒严?温余心中一惊,那怎么行!自己还要去锦衣铺子打工呢。 没办法,温余只得将事情全盘托出。 “你要去锦衣铺子做财师?!”温珹惊怒交加,“你堂堂一个女儿郎在外抛头露面,这不是下我温府的脸面吗!” “我以男子面貌示人,谁会得知我的身份呢。” 温余将双臂摊开,向温珹展示自己的衣着。 “女子独身在外,终究是不安全。” 温珹皱着眉,自那日意外坠落后,自己女子的言语行为便开始令人匪夷所思。 原本心疼她,便都随她去了。谁曾想越是迁就,她做出的事竟越发离谱了,这次是不能再任她如此胡闹下去了。 见温珹动了气,温余也有些心慌了,撒娇讲理全用上了。 “我保证每次出府都向您报备,回府的时候也绝不在路上多逗留,好不好?” “您若不放心,可以随时去铺子里查岗的。” 温余可怜巴巴地想要求一个点头同意。 “你为何非要做这财师?” 温珹想不明白温余为何如此不顾人伦礼法,非要打破世俗常规,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温余扭扭捏捏地答道: “我也老大不小了,荷包空空的,总觉得心中不安。” “心中不安?”温珹瞪圆了眼睛,“府上是缺你吃还是短你穿了?” “府上的这些是您的,又不是我的。”温余无辜道。 “我就你一个后嗣,我的怎么不是你的?” 温珹眯了眯眼睛,猜测着,这孩子难道是在为自己的嫁妆忧心吗? “你是在质疑咱家的财力?” 见温珹会错了意,温余赶忙摆手,她可没有看不起自己爹的意思。 “我是觉得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我已然成了一个文盲,若是能凭自己的能力挣些外快也总是好的。” “起码不至于被人太看轻,不是吗?” “可女儿郎抛头露面,便是失了女德。”女子失德在邙国可是重罪。 “害,您就只当我缺德呗。” 缺德而已,又能怎么样,温余对这些虚的并不在意。 缺...缺德...... 温珹只觉得头脑一昏,他还是第一次见说自己缺德的人,自己可真是生了个又奇又怪的好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