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之后,帝君心疼小小年纪便失去依靠的他,也为表对谦亲王一脉的敬重,便将他接入宫中,养在自己身边,据说他与帝君就如亲父子无二异。” “世人也十分敬重两位已逝的王君,呈祖上福泽,整个大邙对着我们这位谦亲王都会让他几分。” “原来,他一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纨绔样貌是因为被宠坏了啊......” 温余好像有些理解他‘臭屁’的自信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温余虽小声说着,但还是被温珹听到。 “长大后的他再次出现在世人前的时候,便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也不知是真假。” “不知真假是何意?” 温余不明白温珹为何会有此想法。 “虽说他备受宠爱,但我总觉得他不该是此副模样......” 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温珹,赶忙收回了话匣子。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在铺子当值的时候,行事举止还是要三思,切记不要莽撞。” “您放心吧......”温余突然反应过来,“嗯?您答应我做财师的事情了?” “月俸足足有三成呢,为何不做?”温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要知道京都官商世家几乎都在谦亲王的锦衣铺子定制新衣,就算只是赖好经营一下,三成也不是个小数目呢。” 见温珹讲得头头是道,温余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规矩呢?您不要了?” 温余逗起温珹来。 温珹看向此时开朗的温余,不经意间也弯起了嘴角。 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女儿郎该有的模样,也是他希望自己的女子可以一直拥有的模样...... 过了这么久的憋屈日子,现下脑子又出了问题,再继续压抑下去,怕是就要疯了。 “爹希望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想你再压抑自己。” 温余显然没能参透温珹话中的深层情感。 “女儿郎独身在外不是不安全嘛?” “在谦亲王身边是安全的。”温珹淡定答道。 “为什么?”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他谦亲王身边的人啊。”温珹轻声咳了几声,用含糊的声音继续说道:“而且你是女儿郎,在他身边就更安全了。” 温珹的话越说温余越听不明白了。 温珹接着嘱咐道: “他若是有越线的行为,你一定要亮明自己女儿郎的身份啊,一定要记得!” “那不是更危险了吗?” 温余一头雾水,看着温珹。如此封建的社会,竟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开放的吗? “记住爹的话,以后你会明白的。” 温珹留下了一个含糊的解释后,就不愿再多说什么。 又向温余交代了几句明日的事情后,温珹起身离开了温余的寝院。 刚送走温珹,温余便拉起莲荷便往寝室跑去。 一直来到衣柜前,才停下脚步。 温余将柜门打开,一股脑地将所有的衣物都翻了出来。 边翻看,还边向莲荷问道:“还有吗?还有吗?” 莲荷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伸手想要挽救,已是徒劳。 “您常穿的衣裙都在这里了。” 温余挑了些稍微亮眼一些的衣裙,放在身前比划着。 “那不常穿的呢?有嘛?” 莲荷不知为何,面色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地不去回答温余的问题。 温余从镜中发现了莲荷的异常,转过身,直视着她: “怎么了?” 莲荷目光闪烁着,没一点征兆地就跪在了地上。 “请子君恕罪。” “你这是做什么?!” 温余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中的衣裙,上前扶起她。 “您笄礼那天穿的衣裙,被我留了下来,藏在了我柜中的隔层里。” 莲荷连连向温余认错。 “莲荷不是有意要忤逆子君的,只是觉得可惜,也怕子君往后会后悔,所以才擅自做主......” “藏了件衣裙而已,何需如此惊慌?”温余不解。 “您当时让我丢掉来着......” “丢掉?”温余皱了皱眉,“为何?” 温余虽是现代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