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听见喧哗,赶紧跑窗边,向下张望。
白燕楼下是新柳街,原来是两伙年轻人发生了争执。
华景一进城就和自家大哥二哥分开了,与自己同村的三个好哥们一起四处闲逛。
在饭馆吃了热汤面出来,准备往华家客栈去住宿。
在走到新柳街这里时,看到路边的花灯特别好看,就想买两个带回去给自己两个妹妹。
挑了半天,选了一个小兔子花灯,还有一个大公鸡花灯,付了钱,想着俩妹妹看了肯定开心,结果没走几步,迎面飞奔来一个女子,没头没脑的撞过来!
华景手里的兔子花灯直接被撞落到地上,踩扁了,华景正要理论,后面又跑来几个身穿蓝色侍卫服装的人,嫌他挡路,又把他手上的大公鸡花灯扯烂了扔到地上。
于是血气方刚的华景彻底怒了,伸手就拽住了扯烂自己花灯的人,而那女子,已经被后来的侍卫抓住。
华景要侍卫陪自己的花灯,那女子则开始拳打脚踢的疯狂挣扎,喊着救命!
路边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年轻人的热闹最好看了。
顾云初看忘川和将离都在看热闹,干脆搬个椅子也来坐窗边,一边喝酒一边看热闹。
“你赔我的花灯!”华景拽住侍卫的胳膊不让他走。
侍卫满脸不耐烦,官腔十足:“城主府办事,赔什么赔?充公了!”
“呸!什么城主府办事?你们这群狗腿子,当街强抢民女!赶紧放了我,不然等我爹来了,杀光你们!”还没等华景说话,被抓的女子已经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了。
“我不管你们城主府办事不办事,撞坏我的花灯就得赔!”华景不依不饶,华灵同行的小伙伴们也义愤填膺,嚷嚷要赔灯。
侍卫们嚣张跋扈,骂骂咧咧,恐吓几人再纠缠不清就一起抓走!
就在大家吵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青年男子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公子!”侍卫们异口同声。
那公子一脸不悦:“抓个灵力全失的女人费这么大劲,一群废物!”
然后看向华景抓着侍卫曲东的胳膊,嫌弃道:“堂堂侍卫,还让个农村小子抓了胳膊?不嫌丢人?”
曲东一听,有人做主啊这是,立刻拔了腰间的佩刀就砍向华景的胳膊!
华景是练气后期修为,立刻松了手,往后退!
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四散开去,站的远远的伸长脖子,继续观望,居然真的动手了,可别误伤了自己。
“八方城禁止打斗,为何你们敢拔刀相向?”华景的小伙伴们立刻和华景站到一处,一副要打群架的样子。
“呵!八方城禁止刁民打斗,我们属于正常执法!”那男子更不讲道理,说完看向曲东:“把它们都给我抓到牢里!让他们长长记性,阻碍执法,这是公然挑衅城主府威望!”
曲东等人都是筑基期中后期修为,一听公子发话,立刻恶狗扑食般扑上去,举刀就砍。
华景等人一看不再退让,纷纷亮出手中法器。
“云初姑娘!”
就在顾云初看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陈二平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了。
顾云初回头:“有什么事?”
陈二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楼下有人生事,你们晚点下去吧,惹祸上身可不好!”
“哦?我之前听说八方城治安特别好,女子独自晚归都没有任何危险,为何今日不同?”
陈二平连连摇头:“云初姑娘有所不知,下面这公子是城主独子乔磊,外出学艺归来,一月有余,这人目空一切又极其好色,在城里为所欲为,抓了好几个落单的姑娘说要送去选美,鬼知道那些姑娘是不是被他糟蹋了,下面这群人都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打手,没一个好东西。姑娘生的这么好看,可别被他看中抢了去啊,那我到时候可没法和掌柜的还有长青姑娘交代了!”
“原来是个坏人啊。”顾云初这边跟陈二平才说了几句话,楼下胜败已分。
“顾云初,别聊了!华景他们败了,你不管吗?”将离大嗓门一出,不光是陈二平听见了,楼下的人们也都听到了!
于是,所有人都向白燕楼的二楼窗口看过来!
华景几人被绳索绑了结实,听到将离喊也抬头看去,一看见忘川和顾云初,像是见了亲娘一样激动,赶紧喊起来!
“顾云初!快跑!去找我爹救我们!”
华景几人被绳索绑了结实,连传音符都没时间发,听到将离喊也抬头看去,一看见忘川和顾云初,像是见了亲娘一样激动,赶紧喊起来!
陈二平一听,认识啊,关心则乱,于是不管不顾的就去拽顾云初的胳膊:“姑娘你不要去!”
顾云初没说话,直接虚化了胳膊,一个纵身跃到街上!
忘川一把拎起将离,紧随其后。
陈二平看着自己的手半天缓不过神,明明抓住了,怎么就没了,云初姑娘的胳膊在自己手中不见了,高人啊!云初姑娘修为这么高?啥也别说,赶紧趴窗户看热闹。
顾云初翩然落地,惊呆了一众看客!
这女子天生绝色啊,十六七岁的模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