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后,多纳可能又要不适应了。
刚把狗链子挂回原位,苏凭渊又给她打来电话。最近联络超级频繁,也不知是否因为见不着又让他焦虑了。
“还不回来?”
刚接通就听到苏凭渊略显哀怨的声音,楚阮月忍不住偷笑,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爱,隔三差五还要跟一条狗置气。
“多纳的主人还没回来,今天恐怕……”
“回不来?”苏凭渊学会了抢答。
“总不能放着它不管吧。”
“你这朋友什么老师,天天忙成这样还顾得上养狗吗。”
多纳见楚阮月站在原地不动,跑过来摇尾巴,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也就最近忙,她平时都按时上下班的。”楚阮月拍了拍多纳的脑袋,示意它安静,“总之,我答应你,最迟明天回来。”
“后天的校庆,不会放我鸽子吧。”苏凭渊不得不再问一遍。
多纳忽然站起来,朝门口跑去,楚阮月不得不看过去:“当然不会,我本来就想去的,到时候……”
大门顿时打开,明玫背着包走进来,一见楚阮月就大声道:“阮月,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这边电话还没讲完,那边的人已经过来搂她的肩膀。楚阮月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猜到这家伙又喝嗨了,不免担心起来。
“我跟你说啊,你家苏老师都被人八卦出天际了,他系里的两个小姑娘今天拉着我说了一大堆,什么秘密结婚,什么隔空传情,什么口非心是。我的天,更可笑的你猜是什么,她们居然以为苏凭渊和楚挽沁是一对,简直离了个大谱。她们以为我不晓得实情,还非给我看楚挽沁的daylog,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猜她都发了什么玩意儿……”
明玫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超额的信息量已经让楚阮月听到发懵,可反复出现的“楚挽沁”三个字像一记警钟在她脑海里敲响。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对着手机那边的人回话。
“我得先挂了……”
哪知明玫勾着肩依旧喋喋不休,这次干脆冲着她的手机喊道:“哦,苏老师是吧,你到底把阮月当成什么人啊,敢承认结婚不敢承认是谁会不会过分了,我不管你和楚挽沁到底怎样,要是你敢辜负阮月,我第一个就……”
明玫越讲越离谱,这酒肯定是喝到位了,楚阮月清楚她话多起来就管不住脾气,也没办法跟她急眼。
“我待会儿打给你。”楚阮月来不及多解释,就把通话切断。
“喂,阮月,你这么心软干嘛。”明玫半分清醒半分糊涂,扶着楚阮月的双肩继续发脾气,“苏凭渊他要是真的一心对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所有人你是她老婆,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才忍得了他所谓的情深义重。楚挽沁有什么好的,那些瓜田李下的事她倒是乐此不疲啊。”
“不是的。”楚阮月真是和她说不清楚,又不得不说,“他是顾及我才没说的,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而且低调点也没什么不好,情深义重也没什么不好,他已经……够好了。”
楚阮月不是被明玫的这番话打击了自信,而是有些无力解释这件复杂而又混乱的事。
“明玫,别人不知情就算了,你应该懂我的。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只会默默承受不甘的小女生了。”
明玫听了这句话,当即眉头紧皱,表情凝重,说是有醉意,也未必不清醒。
“我当然知道,你比谁都勇敢。”
“是啊,所以我不会再委屈自己了。”这下反变成楚阮月扶住明玫的肩膀,“我是喜欢苏凭渊,但如果他真的会辜负我,我是不会选择他的,明白吗?”
明玫茫然地点了点头,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楚阮月也是拿她没办法,叹气道:“算了,你先去睡一觉吧,等睡醒就懂了。”
一直没被搭理的多纳又蹦又跳,好似一副要博欢心的模样,终于引起明玫的关注。
“我根本就没喝几杯,怎么会累呢。”明玫俯身抱住多纳,像个缺少安全感的孩子般抚摸那蓬松柔软的毛毛,“好想我家多纳,还是狗狗最好。”
“我不好吗,把多纳照顾得妥妥的。”楚阮月也俯身凑过去,“你不能偏心啊。”
“我哪敢。”明玫把楚阮月也一起抱住,“阮月,你如果受了委屈千万别藏着掖着,你不敢做的事,我帮你讨回来。”
“刚才还说我比谁都勇敢的,我才不要劳你大驾呢。”楚阮月终于舒了口气,“把我扔你家,自己跑去喝酒了哦?多纳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明天也可以光荣退休了。”
“舍不得你走。”明玫眯着眼不撒手。
楚阮月笑开了颜:“等你酒醒了我再走总行了吧,快站起来,不然一会儿你陪多纳睡地上。”
把明玫安顿好之后,楚阮月才终于有时间回电话。
本来是打算找机会正式介绍,如今可好,明玫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