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书,CD架上也摆满了各式的碟片,衣柜里各类的衣服被按照季节以及长短一丝不苟地挂起……
然后她又带着莫其妙的愉快心情,她将自己的件,一点点地将他的家里充盈。
像是一种无声的入侵和占领。
做完一切甚至会有一种凯旋的胜利和喜悦。
祁洛洲没等到她的回答,垂下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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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洲。”
“我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喜欢你一点。”
沈晚晚在他怀里仰起脸来,一双澄澈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声音清脆悦耳,带一点点绵软,勾着人心里鼓鼓胀胀,心中无形烧起一把大火。
沈晚晚是样。
她总是看着冷冷淡淡,但她总是直接而明了,直球地要命,一举将他所有的情绪勾起。
她说她最讨厌猜忌,不喜误会,所以她大大方方,将她的爱都表明。
祁洛洲双手托在她的腰间,稍一力,她便很配合地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撩起他衣服的下摆,将那道纹身露出来。
微凉的指腹轻轻扫过那一处,带起一阵酥酥麻麻,她仔细地望着那一道纹身,低声问:“为什么会想到纹个?”
圈内也有不少人喜欢纹身,但大部都是图案,亦或者花臂,主要诉求还是追求个,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样一个疤痕一般的刺青,没有任美感。
换做以前她不会问。
但现在既然有感情,她有想要探知他过去的冲动。
祁洛洲说的云淡风轻:“想要找寻一些伤痕存在过的痕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存在?”沈晚晚不解。
“嗯。”
祁洛洲顿了下,措辞艰难道:“我的体质有些特殊。”
“无论什么伤,都能彻底愈合。”
他很早现自己似乎是被命运垂青的人。
不仅有着比常人更容易的习能力,身体也有着不一样的愈合能力。
过平淡而又顺风顺水的人生,他开始体验和尝试各类极限运动。
毕竟都是危险系数过高的项目,总会有外生。
但他的伤口总是会好得特别快,甚至逐渐愈合后,身体上便再也找不到任受过伤的痕迹。
换做其他人听了,可能会觉得难以接受。
但沈晚晚一听知道大抵是剧情之力给加的buff。
可非常明显的是,每一个被所谓剧情影响的人,都是痛苦的。
万幸的是,那书中设定的一切都不会再生。
“现在不会了。”
沈晚晚味深长地说:“你可以把纹身洗掉。”
顿了下,她又补充道:“还有,以后不准再去做任极限运动。”
“嗯?”
祁洛洲看着她过严肃的脸,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
“担心我?”
沈晚晚很严肃地点了头。
“怕你心大摔死。”
被书中设定过偏爱过的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都将尝到被现实啪啪打脸的滋味。
祁洛洲云淡风轻地应了声“好。”
显然没把她的告诫当。
也是。
被幸运眷顾了25年的男人,是没可能被她三言两句说服的。
沈晚晚不由说拉开他T恤的领口,俯下身去,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一口。
“呃……”
祁洛洲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肩膀上的那一处深刻疼痛,但疼痛中又泛起一丝快。
她柔软地舌尖不经地扫过肌肤,勾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触感,他双手僵立空中,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沈晚晚用了十足的力道,感觉到齿下男人肌肉因疼痛紧绷也没有松口,待到她认为会留下疤的程度才松了口,他白皙肩头那里红红肿肿,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整齐牙印。
因为咬得过用力,整个下颌都感觉到一阵用力过的僵硬。
“应该能留很久。”
因为疼痛,他的颈间在灯下泛起绯色。
沈晚晚欲从他身上下来,但腰肢被祁洛洲狠狠地掐着,叫她一时动弹不得。
“属兔子的?”
他漂亮的桃花眼往上一扬。
她正要说话,祁洛洲一手托在她的腰间,一手托在她的脑后,轻易将她放置在沙上。
仅短短几秒,两人的位置瞬间生天翻地覆地改变。
沈晚晚脊背抵着柔软沙,正要说话,嘴唇已被他火热的唇舌封上。
回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