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昨天的服务我很满意。”
“小祁辛苦了。”
话音刚落,祁洛洲眼里泛起危险光芒。
沈晚晚笑着就往浴室里钻,但动不够迅速,她腰胯抵在洗水池边,双手蜷缩在胸前,他圈在怀里。
男人湿润的吻再度落下来,他白衬衫领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还没系上,要命的性感。
“做生不如做熟。”
那双桃花眼弯折出好看的弧度。
沈晚晚主动凑上前贴着他的唇瓣轻啄一下。
“好。”
“下回还点你。”
洗手池台上巨大的镜子映出两人的甜蜜模样。
祁洛洲无磨了下牙,半晌无语地笑了下,想纠正她言语里的轻浮,话到了嘴边狠狠咽下去。
算了。
至少她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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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今天来打算一起去敲订婚宴的现场布置。
当时商谈订婚事宜时,沈融为沈晚晚父亲,只提出一个要求,祁家要求娶他沈融的女儿,必须拿出十足的诚意。
仪式不能简办,一切都要大操大办,要给他女儿最风风光光的订婚仪式!
偏沈晚晚是个有主见的主儿,她对自己的订婚宴也有要求,细致到每一个用品的颜色、摆放方向,都需亲亲为去现场确认。
但现在……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白皙脖颈上的那一抹异样的红,脑袋里好似有么东西“嗡”地炸开。
逼得向来淡的沈小姐大喊出罪魁祸首的字——
“祁洛洲!!!”
沈晚晚刚跑进来的急,注意全在祁洛洲身上,后来他圈着的时候,她是背对着镜子的,等到两人缠绵够了他松开她,一转过身,她轻而易举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偏祁洛洲在旁笑得一脸愉悦,指腹在她的脖颈上轻柔地扫过。
“嗯?”
“这么?”
简直丑死了!
沈晚晚到想踹人。
偏祁洛洲回答的一正。
“吻痕。”
她踮脚去解他衬衫的纽扣,他双手微垂在空中,眉眼含笑地任她动,当她动粗暴地掀开他的衬衣,看到他肩膀那一处,牙印甚至还结起轻微的痂,可见她昨夜咬得有多用。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细长的抓痕,无比清晰地提醒着昨晚那混乱的一夜里她的付出。
“……”
算了。
沈晚晚默默将衣服为他拉上。
——这块美玉过她鬼斧工的加工,明显看着具有艺术价值多了。
但她可以不找他的麻烦,这吻痕还是得先办法遮住。
沈晚晚开始回衣帽间里寻找丝巾,企图将脖颈上他乱的痕迹遮挡掉。
祁洛洲轻笑着,悠哉跟在她身后,倚靠在边慢悠悠地叫住她。
“晚晚。”
沈晚晚手里的动没停,她现在无暇顾忌他人心,动间只听他道:
“还有一个办法。”
“嗯?”她翻找着丝巾的动一顿,扭过头去,狐疑地看向他。
“么办法?”
祁洛洲轻轻笑起来。
那双桃花眼看起来多情而勾人,他的嗓音里含着笑意。
“给我也留一个。”
沈晚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
——一起丢脸,就不算丢脸了。
仅一秒钟,她就迅速地将这个提议pass!
不!
再给他种一个草莓,丢脸的也是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这会儿明白哥哥为么总是看祁洛洲不顺眼了。
狗男人。
当真是一肚子坏水!
等到一切打扮顺利,两人终于出了。
好在沈小姐身上自带生人勿近场,她把冷淡架势一摆,面无表情负责人确认,任谁也看不出来那柔软丝巾的遮挡下,会是一道红色吻痕。
……
订婚宴就在下个月二十八号。
祁远和温铃每天都兴兴,特别是温铃,每日去了拍卖会出手阔绰,这几天甚至还买了一艘游艇,准备赠予沈晚晚做订婚礼物。
当得知她如此豪横的理由竟是为赠予儿媳妇,行的妇人终于忍不住道:
“哪家姑娘这么好福呀,能嫁到你家里。”
温铃诧异望向对方一眼,纠正道:“是我家儿子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