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治疗,张启山的伤势已恢复如初,张启山觉得二月红必然对矿洞知之甚多,便前往红府拜访二月红,打探青铜镶嵌古玉之事。
得知梁湾是个孤儿,也无处可去,还将危重的张启山从死神手中夺了过来,便留她在张家府邸暂住下。
张启山还吩咐了齐铁嘴再次前往矿洞所在的山镇打探。
张副官和梁湾留在张府,梁湾来到张副官屋,靠在门边探出半个脑袋,一脸笑意盈盈。
“张日山,”
正在整理文件的张副官,看见是梁湾,停止了手中动作,“哦,梁医生,”
“我想出去逛逛,你可以陪我去吗?”梁湾眨巴着闪烁聪慧光芒的大眼睛,眼神里流露出期待的温柔,有些女孩子是懂得如何发挥自己最大优势,让人无法拒绝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张副官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他的名讳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真的挺纳闷的,梁湾如何得知他名字的,张副官可以很确定他不认识梁湾。
梁湾缓缓走到张副官面前,示意张副官坐下,梁湾弯下腰,靠近张副官,满脸深情地直直盯着副官眼睛,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笑,“我见过你,”随即手点了点他额头,
感受到梁湾呼吸的张副官,身体瞬间僵住了,生平第一次离女人这么近,那一刻,张副官感觉到似乎呼吸急促的都不能完全控制,心跳亦加速的无法抑制。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丢下一句,走吧!逃似的离开了梁湾的视线。
梁湾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笑得越发灿烂甜蜜,一点都不经撩的张副官,比那个沉稳的木头张日山有趣多了。
老式的黑色汽车在清一色的麻石路街道上慢慢行驶,街店摊位小贩的吆喝声,时不时在梁湾耳边响起,坐在副驾驶位置手撑着下巴,透过车窗观察街道外景象。
一条条小巷将建筑规划的整整齐齐,街道两侧的房屋别具一格,青砖青瓦,房屋门窗几乎由木头材质构成,九曲回廊,雕龙画凤。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张副官好像要下车,梁湾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肘
“你要干嘛去?”
张副官忙松开抓住他的手,想起她刚刚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脸瞬间滚辣辣的,不敢看梁湾,看着前面的店,梁湾随他的视线望过去,成衣店?
梁湾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确实破旧不堪的,尴尬地笑了笑。
梁湾随张副官走进店,看着里面的服装饰品还挺有特色的,不管是成衣,还是饰品配件,工艺做得十分精美,古风古韵,让人耳目一新。
梁湾给自己挑了两套浅色旗袍,看店里还有男士衣服,左看看右看看,一直在男士衣服区徘徊不定。
“这是男子服饰!”张副官提醒梁湾,她是分不清男女衣服吗?张副官有点搞不懂她想干什么,
“我知道的啊!”梁湾不以为意,继续左挑选右挑选。
一套休闲的浅色格子西装映入眼帘,让梁湾眼前一亮,又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灵光一闪,再挑了一顶帽子,拿到张副官身上比划比划,一脸满意。
“给我的?”张副官显然没料到,有些许惊讶。
“嗯,你穿一定好看,” 梁湾手捧着脸想象着张副官穿上这套衣服的模样,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她的脸上也涌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沉浸在某个美好的幻想之中。
“走了,”结完账,张副官看到还沉浸于幻想中的梁湾,拍了拍她。
从成衣店出来,在街市遇见了二月红带着他的夫人丫头,张副官上前打招呼,梁湾也走了过来,
“夫人,二爷,佛爷不是去找你了吗?”
“他已经回去了,” 二月淡淡的回应,
“副官,这位是?”二月红夫人丫头显然对张副官身边有个年轻女子感到有些惊讶,不免好奇问,
“这是梁湾,梁小姐,”
“夫人,你好,叫我梁湾,湾湾就行,”梁湾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打量了下眼前的这位温婉的夫人,年纪轻轻脸色苍白无力,说不到几句就捂胸咳嗽,作为专业的医生,梁湾可以看出丫头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不免有些为丫头感到惋惜。
她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福的,二月红将她宠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子,二月红将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丫头身上,她是被二月红用生命疼爱的女人。
要是张日山也可以像二月红对他夫人这般待她,她也死而无憾了,梁湾暗想。
可惜天妒红颜啊!她是医生,救人治病是她的职责,但她不是神仙,改变不了一个人最终的命格,梁湾感叹自己那么无能为力,
生命脆弱,转瞬消逝犹若风中残蝶,珍惜能够珍惜的眼前就不留遗憾了。
“二爷,夫人,这里有家照相馆,你们要不要照个相,”梁湾建议,并指了指面前相馆里的夫妻相片。
丫头看着照相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