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张副官轻轻地坐了起来,畏手畏脚地下床出门去了。
梁湾醒来时没见到张副官,想着他可能早起出门锻炼去了,可能是参军时养成的习惯,也可能是从小习武的原因,生活习惯非常的好。
梁湾自己起来,到后院井边打水,做为21世纪的人,别说什么体力活了,外卖就能解决的事,饭都基本没做过,打水这种事对梁湾来说还吃力的。
两只手拎着晃晃悠悠的走,好不容易打上来的水,迎面走来两个人给一撞,这下倒好,水桶直接倒在地上,水全洒了出来。
“我说,连桶水都打不好,算什么男人啊?这要是以前,早把你砍了,省的活着也浪费粮食,”一阵嘲笑,其中一人还故意撞了梁湾一下,忍无可忍,梁湾好想破口大骂。
算了,我忍,梁湾暗自安慰自己,真是无奈,摇摇头,叹叹气,拎起水桶回到井边,重新打一桶。
到中午吃饭时间点,张副官听闻梁湾早上被人欺负的事,蹙了蹙眉,一副我就揍回去替你报仇的表情。
“梁医生,你怎么没跟我说啊?你要是跟我说的话,我…”
张副官话还没说话,梁湾打断了他。
“你就怎样?难不成你还要跟人打一架不成?”
梁湾揉着酸痛的手腕,吐了吐舌头,
“来来来,趁热吃趁热吃啊!”胖子笑盈盈地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过来。
梁湾从筷子筒里抽出筷子,将筷子放进碗中,准备夹面开吃,手一抖,面条直接掉了,没夹住,再夹,手一抖,还是没夹不住,怒气值上升,将筷子放在桌上,“算了,不吃了,”
见状,副官有些心疼,但不知道为何,又觉得有些许好笑,继续吃面。
“说说你最近打听的情况吧!”吃不了面,就办正事吧!也不知道胖子查张启山去向,查怎么样了!于是梁湾开口问,张副官也放下了筷子,认真听胖子说话。
“我这些天,有托我朋友打听,有些零碎的消息,但可能都不太全,”
“有什么线索?”张副官问,
“说也奇怪吧,我打听的那些消息,都零零散散的,一会说在深山里见过,一会儿又说在山谷,一会又说在溪旁,指的方向都各不相同,”胖子也搞不懂。
“这个估计是新月故意放出来掩人耳目,欲盖弥彰的,”梁湾猜测。
“那咱们怎么知道,佛爷在哪儿啊?”张副官问,
“胖子,你把你刚才说过地方,那个方位说一遍,”
“有这个,北边的山谷,东边的深山,南边的树林,”
“北边,东边,南边,三个方向都有了,够陈皮和姓陆的找一阵子了,”梁湾分析道。
“那咱们往哪?”张副官皱了下眉头问,
“咱们往西,”梁湾脑子灵机一动,大眼忽闪。
天色渐晚,干了一天苦力,已经脑疲力竭的梁湾直接瘫在了床上,不仅手腕痛,现在是哪哪都是痛。
肚子更是饿到直接唱空城计,前胸贴后背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五脏六腑在开会,准备自相残杀,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走也走不动了,好一会张副官才回来,
“张日山,你去哪了?” 梁湾有气无力地问,看他也没说话,直直站着,视线扫过他手上拎着的袋子。
“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我看你一天都没吃东西,给你买了饭,”
张副官打开袋子,把饭拿出来,走到梁湾床沿,把饭递给她,
“我也吃不了啊!”梁湾叹了叹口气,随即,坐起身,露出甜美的微笑,
“你喂我!”梁湾说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张副官手中的饭菜。
张副官在她边上坐下来,小心翼翼地拿稳饭菜,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慢慢地送到她嘴边,梁湾害羞似的张开小嘴,又迅速地合上,细嚼慢咽地嚼着食物,在嘴里慢慢的品味着独二无三的美味。
大大的眼睛瞬间地眯成了一条逢,享受着满足的味觉,
“真好吃!”
“对了,张日山,”梁湾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
“怎么了?”张副官听到她突然喊自己名字,问道。
“你会做饭吗?”张日山厨艺可是大师级别的,这个时候估计他还没学吧!张府有下人做饭。
做为张大佛爷副官公务也不少,天天忙上忙下的饭都顾不上吃,做饭就更没时间了,梁湾清楚,但还是想听他说,
“我不会做饭,”张副官说着再夹起一块肉,小心地把菜放入她嘴中,梁湾细细地品尝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声,一会儿功夫,梁湾就把副官手中的饭菜消灭完了。
梁湾正要用手背随便擦下唇角的余油,张副官递了块小毛巾过来,梁湾愣了几秒,真心细啊!他虽然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人,但他绝对是那种细心照顾的人,梁湾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