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壮汉,吓得梁湾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赶紧搀扶住了张副官,往他身后躲了起来。
带头的壮汉眼神冰冷地看了眼梁湾和张副官,便走了。
走进屋子,梁湾赶紧关上门,坐在了床上,张副官也跟着坐在边上,梁湾眼神茫然地看了眼张副官说道,“看到了吧?”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从小习武的张副官一眼就能识别出来。
“你们这啊!到哪都没个太平!”梁湾叹了口气,想起了她在烽火连天,暗伏杀机环境中,生活了整整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又差点死在枪口下,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如今这乱世,何来的太平?”张副官轻挑了下眉,
“要不是为了你言听计从奉若神祇的佛爷,唉!我才懒得到这地方来,本来这就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那佛爷现在藏身在哪?关键你也没跟我啊!我也剧透不了,说了去东北去东北,这下好了,去了西北,”梁湾盘着腿,支起下巴,一脸地不开心,也不知道她是在抱怨还是在自言自语。
张副官看着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好似有满腹心事,眼神肯定,声音柔和安慰, “湾湾,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管张日山还是张副官,一直都称呼她梁医生,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名字,还有他看向自己让她安心的眼神,梁湾觉得自己理应开心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但不知怎么的,还是无法散去脸上的忧愁,看向张副官,“张日山,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啊,我也知道你会长命百岁,我只是搞不懂,那个大护法想干嘛啊?刚刚门口那几个人又想干嘛啊?还有那大土司知不知道佛爷藏身处?”
“那这个树葬就一定要去了,这是我们接近大土司的机会,”张副官说着看向梁湾,轻拍了下她肩膀,示意她别怕,
“你放心,有我在,”
“哎呀,我也不是怕了,算了算了,找胖子打听下情报吧!”梁湾挂上笑颜,既来之则安之。
傍晚吃饭时间,梁湾和张副官在运来驿馆叫了一桌好菜请胖子吃饭,梁湾忙给胖子倒上杯酒,开门见山地问,“胖子,我今天有看到几个很厉害的壮汉,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那几个人?”
“那哪是我的人啊!那都是首领请来的高手,”胖子边喝边说,
张副官和梁湾两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你跟我们说说,首领为何要请这几个厉害的人物?”
“这不是要护送大土司入谷嘛,”胖子摸摸鼻子。
“胖子,这是想护大土司入谷呢?还是想送大土司上西天啊?”梁湾戏谑地调侃。
闻言,胖子惊叫道,赶紧环顾四周,再收回视线,看向两人,“要死啊!胡说八道什么呢!”
“怎么?敢做敢说嘛!”
“那些人一看就是杀手,让他们护送,那就是送死。”张副官挑眉,并将手中的一双筷子轻轻松松的折成了对半。
“你们,你们连这都看出来了,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胖子吓得直哆嗦,清了清嗓子,依旧结结巴巴。
“胖子,你就放心,我们呀,就是想弄清楚大护法想干什么,不会伤害你的,再说了,我们不是也要和大土司一起入谷嘛,是不是,”梁湾给胖子倒酒,示意他喝点酒压压惊。
“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偶然知道护法让首领找来了杀手,大概和你们猜的差不多,护法想借此机会杀了大土司,其实也是多此一举,死人谷连降暴雨,环境十分险恶,进去基本十死无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大土司能逃出来那基本就是杀无赦了,”胖子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张副官和梁湾。
“看来这大护法是铁了心的要大土司命啊,还名正言顺的。”
“我知道二位本领高强,可这些杀手来者不善,我估计他们进谷就会动手,毕竟谁也不想进那死人谷,到时候二位还得见机行事,该逃逃,别白白送了性命。”胖子善言提醒。
“行,”梁湾答道,与张副官对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张副官拿起酒杯对胖子道,“来来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