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启山正在到处乱涂乱画,众人走进小院里屋看到老神志不清的张启山,
“他这是怎么了?”梁湾问,莫测摇摇头没说话。
“佛爷,”张副官走过去轻轻喊了声,却没反应,把手轻轻放在了张启山肩上,试图叫醒对方。
警惕性极强的张启山,看有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死死地盯了一眼,突然身形一闪,左手抓住放在肩上的那只手。
张启山以一记有力道的过肩摔,把张副官放倒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上也随重力直接碎成对半。
眼看张启山又要抓起张副官下重手,梁湾急忙跑了上去,
“你干什么?”梁湾感觉自己心里的火气一下如同火山突然爆发,张开双臂气呼呼地把张副官挡在身后,站在张启山面前直咬牙!
“你闪开,你会受伤的,”张副官声音比平时都大,就她那没有一点武术功底的小身板,张启山要是真动手,没死也半残废。
不知怎么的,张启山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而是继续乱涂乱画了起来。
齐铁嘴看张启山似乎好了些,走了过去,然而,张启山突然起身,单手掐住齐铁嘴脖子推到墙角,齐铁嘴被掐住脖子的那刻,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嘴唇微微抖动,“佛爷,我是铁嘴啊!”
结果适得其反,那只掐住他脖子的手加重了些力道,脸上是无助与痛苦,齐铁嘴试图求救,“救命!”
梁湾和莫测见状,赶紧上前,轻轻安抚,张启山终于放开了手,去了前方的小院。继续乱涂乱画。
“张日山,你没事吧!有没伤到哪里?”梁湾上前,拉着张副官一脸焦急担忧地询问,想到刚刚桌子都碎成什么样的重摔,心里有小小不满,拼死拼活地找他,刚见面就动手,忍不住吐槽抱怨道,“我说你们佛爷,下手也够狠的,”
“我没事,”张副官肯定的眼神。
“梁医生,我才是有事的那个!你不关心我这个病人,只关心那个呆瓜,你这偏心也太明显了吧!”
齐铁嘴委屈巴巴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想到刚刚差点被掐到窒息而亡,依然不寒而栗,齐铁嘴拍着自己的胸口。
“有我这个靠谱的医生在,八爷,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梁湾眉眼轻敛。
“湾湾,你是不是喜欢副官那个呆瓜,”齐铁嘴一脸戏谑。
“你猜,”梁湾倏然一笑。
“什么嘛!那我给你们算一卦,”齐铁嘴一副无精打采样,显然对梁湾的回答不满意,掐指准备算上一卦。
“新月呢?怎么没见到她人?”进来到现在也大半天了,依然没见到尹新月,梁湾询问道。
“表姐一直在想办法找药,但都没有消息,只能先回新月饭店了,目前也是没消息,我也查不到什么问题来,”莫测叹了叹口气。
“以新月饭店的关系都毫无办法,这如何是好,自从矿山回来后,佛爷还问过我身体是否有异样,我还跟他闲扯,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齐铁嘴不免也忧愁了起来。
“哎,八爷,你是说这个病是从矿山带回来的,那二爷呢?他不是也下矿了吗?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平时温柔的莫测,情绪突然很激动,一脸的着急担忧地询问。
“二爷也病了,不过你别着急,二爷他病情好很多,”齐铁嘴安慰着莫测。
“我想到了,我知道谁能救佛爷了,”齐铁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激动地大叫了起来,看向梁湾,“湾湾,你还记得吗?大土司给了二爷一颗药丸,吃了后就有所恢复了,说不定大土司有救佛爷的办法,”
“真的!那佛爷有救了,”张副官眼前一亮,惊喜的叫道。
梁湾冷不丁地一碗凉水泼过来,“没用,心魔未除,任何药都没用,”
“心魔?”齐铁嘴听言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这根本不可能啊!佛爷马背上打天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心魔?”
“每个人都有心魔,在最脆弱时控制住意志,想起恐惧无法面对的回忆,佛爷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就是他根本不愿意醒来。”梁湾解释道。
“那佛爷就只能这样了吗?”张副官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也不是,”梁湾这卖关子的,真是让人看的着急,齐铁嘴掐指一算,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或许她真有办法,忙问道,“湾湾,你有什么办法吗?”
“你们家佛爷!为什么南迁?东北张家到底发生过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要解开佛爷这个心结,还是让他自己去找一找,”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带佛爷回东北老家?”张副官问,梁湾点头肯定。
“莫医生,你联系新月跟我们汇合,赶往东北,”梁湾微笑道,之后轻拍了拍她肩膀,“二爷,就拜托莫医生了,”
莫测爱上了二月红,知道二月红的病情好,心中一直很担心又着急,莫测也是医生,留在白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