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柠抿了口鸡尾酒。
嗲里嗲气道。
“是呀~”
“之前我老公教过我~”
镜仔在心底呵呵。
你哪来的老公?
现在不当绝情寡妇了。
开始当傻白甜娇妻了?
发箍男想扶住许柠的肩膀,却被起来倒酒的虎包一把顶开。
发箍男心里暗骂,退后两步,挪到另一边,笑容温和。
“你老公怎么没跟着来啊?”
许柠撅起嘴。
“哼~要忙他的破生意呗。”
阿庆适时接话茬。
“太太。老板忙完这单,就会过来的。”
发箍男又尬聊了几句。
压着欲火走到船长室。
碎花女和几个赤膊肌肉男正盯着监控。
开船的黄毛抖着腿。
“快到点了。”
“该开搞了吧。”
发箍男盯着监控里许柠的背影,舔舔嘴唇。
“那个女的留给我。”
碎花女瞥他一眼。
“那她儿子,我要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小孩了。
皮肤都有些松弛。
先前本来有一家带小孩的。
又临时改主意退团了。
现在这一家子。
真真是人傻钱多。
那小崽子又白又嫩,胶原蛋白十足,口感应该也不错。
其他人都没话说。
这俩是领头的。
他们也就跟着拿份钱。
没有发言权。
碎花女看了眼时间。
“开工。”
…
甲板上。
氛围刚刚涨到高潮。
正在蹦迪的人群却忽然接连倒下。
一个个都中了早已布下的冬蝉蛊,陷入沉睡,成为“盘中餐”。
已经等待许久的纹身男女,披好观澜阁的蓝袍,走到甲板上。他们七个人围成一大圈。扫视这些猎物。
语气里满是嘲讽。
“这些鱼喂得挺肥。”
“挺好,一觉睡到地府。”
“魂魄还得回收,喂魙兽。”
他们最初是通过邀请玩咖们来做宣传,互勉拍广告,数次之后,就开始收费,等肥鱼们放松警惕后,就开始逐渐收网。
发箍男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搓搓手,来到餐桌边,走到许柠身后,刚想伸手去环。
一道暗红的气流,倏地缠住他的脖子,将他甩向甲板上的蓝袍们。像打保龄球般,砰地扫倒好几个蓝袍。
蓝袍们都被吓了一跳。
发箍男摔得七荤八素。
碎花女听到动静,从船长室出来察看。
就见许柠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直起腰,翘起二郎腿。
“现在才几点?”
“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呀?”
那些人大骇,施蛊的施蛊,掐诀的掐诀,念咒的念咒。
然而……
为时已晚。
空气中弥漫着股幽香。
碎花女等人动作被迫定住,无法动弹。
他们后知后觉地瞪圆眼……
魇雾?!
许柠拿着酒杯,翻身坐在栏杆上,笑眯眯地看向甲板上那些“落网之鱼”。
“不好意思~”
“这艘船~”
“是我的喽。”
镜仔等人纷纷坐正,居高临下地瞥向那些人。
他们几个提前服用了许柠准备的“解毒丸”,刚才都在装睡。
碎花女无法动弹。
但可以说话。
她咬牙切齿道。
“…你是谁?”
许柠举起酒杯。
“在下~”
“行不更名~”
“坐不改姓~”
“公海最强海盗~”
“白丽莎耶·F·菲璐·卡特琳娜·斯派洛·萨博巴·妮安~”
镜仔翻了个白眼。
这女的看海贼王和加勒比海盗看疯了吧?
阿庆和虎包也很无语。
名字再多加几个。
都可以拍海盗大战了。
许柠面朝“俘虏们”,坐在栏杆上,双腿悠悠晃荡。
“刚才说谁是肥鱼呀?”
“你们确实挺肥的哟。”
阿庆和虎包跑去船长室,把被定住的黄毛抬出去丢到甲板上。
又嘱咐谢海平开船发信号。
谢海平恍然大悟。
他这个“管家”的作用。
原来就是开船啊!
挺好!
他立刻奔向船长室。
先切断这艘船原本连接的信路。再连接御玄司的线路,向小公子在的渡轮发送定位和求援信号,同时输入目的地的定位。
然后通过卫星网络联系直属上司郑明江简单汇报情况。
“司长,我们截获了一艘幽云殿的船,现在把船上的监控传给您。”
郑楚唯正在书房催着郑明江把郑凌钧再抓回来,闻言立刻道。
“老谢,帮我喊那逆子搞完赶快回家!”
谢海平是被郑楚唯引荐给御玄司的,跟郑楚唯很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