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至族主府,林好好下了车,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丝毫没有变化。
嘲讽一笑,抬脚走了进去。
刚走了两步,迎面走来一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男人眉目清隽笑得极为舒朗。
蛊清川见到她眼眸一亮,疾走几步来到她面前,清雅的声音关切地问道:“好好,你怎么样可有大碍?”
林好好冷笑,“托你的福,快死了。”
蛊清川听出她语气中的揶揄,解释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也是察觉到蛊王的异动担心你……”
林好好不耐烦的打断,“行了打住吧!”
呵!担心她所以任由掌刑堂那两个老匹夫去抓她?
虚弱的身体舟车劳顿,加上醉仙楼的那场大戏已经到了极限,此刻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好好休息。
她绕过蛊清川迈步离开。
蛊清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失落,微微出神。
蛊月把油纸包递到他面前,“族主,少主给您买的。”
他眸中瞬间一亮,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拿过油纸包,不敢置信地重复道,“给我买的?”
蛊月点头。
他小心翼翼打开油纸,看到里面的芙蓉糕笑容更甚。
蛊风把他欣喜的样子看在眼里,到嘴边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族主这些年一直郁郁寡欢,很少见他这么开心,仅仅是少主买的几块芙蓉糕就能让他高兴至此……
抿唇垂下眼眸,不忍心破坏这难得的笑容。
蛊清川又小心翼翼的把芙蓉糕包起来,问道,“你们这一路可发生了什么事?”
蛊风犹豫半晌刚想把醉仙楼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族主府的管家匆忙跑过来,“族主,少主快不行了!”
蛊风一愣,刚刚还嚣张跋扈地打人,什么叫快不行了?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已经没了蛊清川的身影。
蛊清川一路狂奔到了偏院,打开房门直奔床边,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紧紧闭着眼睛气息微弱。
蛊清川伸手搭上她的脉搏,脸色越来越难看,房间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他沉着脸写了张药方递给管家,“快些把药煎好。”
管家拿着药方急急离开。
他转头看向刚走进房间的两人,眼底一片冷意,“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我,事无巨细!”
两人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仔仔细细的把他们去魔教劫走林好好到林好好回到族主府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连林好好每天吃了几顿饭,吃了什么东西都说的明明白白。
听到二长老用刑鞭折磨林好好时,蛊清川的怒气直冲头顶,一字一顿道:“蛊、老、二、”
魔教
陆锦坐在软榻上忽然睁开眼睛,身体里突然出现的异样躁动让他眉头紧锁。
那感觉熟悉又陌生,好像……
脑中忽然出现后山密室里那个热烈的吻,他清楚地感觉到林好好喂他吃了什么东西。
那时他不想深究,就算她喂的是毒药他也认了。
现在想来,当初她在密室里做的东西是为解蛊所用,后来被打断,回想冲进去时看到的场景显然她失败了。
可是如今身上的蛊却解了,她没有成功但自己身上的蛊却还是解了。
当时那个吻来的突然,他沉浸在喜悦中什么都来不及想,如今想来那个吻未免来的太突然也太不合时宜。
她喂给他的是什么?可以解蛊的东西吗?
既然那么轻松就能解蛊,那她为什么还要冒那么大的危险去做解药呢?
为什么呢……
他的思绪走进了死角。
脑中又想起她床都下不来的虚弱模样,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撕扯蹂躏,疼的厉害。
他怀中抱着林好好穿过的衣服把头埋进衣服里,深吸一口气,那股属于她的淡淡清香萦绕鼻尖。
低声呢喃:“姐姐…对不起……是我没用…”
没人看到这一刻他眼中近乎病态的偏执。
房间门被敲响。
陆锦从衣服中抬起头,仔细地将衣服收起来才向外走去。
房门打开陆锦走出来转身合上房门。
石竟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的摆设心中五味杂陈,房间依旧保持着林姑娘居住时的样子。
自从林姑娘走后这房间除了主子任何人都不能进。
收回思绪,他低头禀报,“主子,是关于林姑娘的消息。”
陆锦目光一沉:“说!”
“林姑娘出自蛊族,蛊族之人不与外界接触的原因好像是因为某种禁制。”
石竟顿了一下,才皱眉说道:“林姑娘身上却似乎没有这种禁制,但她出身蛊族是上一代月华山主亲口所说不会有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