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现在最重要的是您的身子,只有您好起来了才能进宫去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向最疼小王爷,说不准一听到小王爷的声音就能醒过来了。”
“皇奶奶怎么了?”赫连子安听了他的话,脸色一沉,急忙问道。
李总管惊讶地看了一眼他,没想到太后中毒那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道。
赫连子安见他不说话了,着急地催促道:“赶紧说皇奶奶怎么了?”
李总管没想到赫连邑连这事都瞒着赫连子安,他不敢确定这隐瞒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若是无意的还好,若是有意的……
这件事还真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他犹豫半晌,看向一旁的陈院首,心里有了主意,“奴才也不是很清楚,昨日皇上派老奴来九王府请九王爷了,奴才不在宫里,所以也不大了解这件事。”
这话推得利落,别问我,问我就是不知道。
赫连子安捕捉到了李总管看向陈院首那抹隐晦的目光,他转头看向陈兴,“你不是去御医院院首吗,你来说!”
陈兴没想到这烫手山药落到了自己头上,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这……”
他这了半天,一脸为难,也没这出个所以然。
赫连子安看着他们两人那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这是有顾虑,也不再追问两人,“阿大!”
一道身影出现,赫连子安吩咐道:“你去查查皇奶奶怎么了,宫中发生了何事?”
“是。”阿大领命离开。
李总管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赫连子安终于长大了,否则就凭他以前的脾气肯定是要发上一顿脾气闹上一闹才会罢休。
看来这段时间的事情也不完全是坏事,好歹让这个少年开始成长了。
李总管深深看了眼赫连子安,行了一礼,“小王爷,老奴和陈院首还要去听王爷那边的回话,就先告退了。”
赫连子安闻言喊住他,“等等,你们听什么回话?”
这件事就没什么好隐瞒了,李总管如实回答:“皇上派我二人来给王爷传个话,我们这不是在等王爷消息嘛,想着小王爷受了伤,正好陈院首也来了,便来为小王爷请个脉。”
“哦。”赫连子安闻言点点头,“那你们走吧。”
“是,小王爷好好休息,我们先告退了。”话落,两人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阿大便回到了房间,赫连子安看着他紧锁的眉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娘娘昨夜病倒,至今昏迷不醒。”阿大回答道。
赫连子安猛地从床上直起身,突然的动作重新撕裂了背上的伤口,鲜血快速浸湿一衫,赫连子安疼得额头冷汗直滴,脸色苍白如纸。
阿大慌忙上前扶住他,“小王爷,太医说了这几日不能乱动。”
赫连子安一把甩开他的搀扶,“滚开!”
无视背后传来的疼痛,赫连子安坐到床边穿起靴子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阿大焦急地跟在他身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小王爷,您现在不能……”
“闭嘴,去备马,我要进宫。”赫连子安大声呵斥。
见阿大还跟在自己身边没有去备马,他强撑身体,咬牙怒吼:“去备马!”
阿大见他如此执拗也知自己劝不住他,快步离开就要去备马。
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回身看去赫连子安已经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阿大慌忙回身,把他从地上抱起冲回了房间……
——
看着满地的尸体,乌宝儿眉头紧皱,眼底尽是不耐烦。
他们今日回程,才离开皇城才几十里而已,都已经是第五波暗杀了,这些人到底想干嘛,这样下去她也很累啊!
乌宝儿拉着张脸,满脸不耐烦地继续赶车,车内偶尔传出一丝咳嗽声,听到这道声音她的脸更黑了。
忍了半天,乌宝儿终于忍不住压着声音低骂:“让你演受伤,你在这一个劲儿咳什么,你这模样都快濒死了吧。”
马车里的咳嗽声猛地一噎,随即更强烈的咳嗽声响起。
石竟骑马跟在马车边,听到里面猛烈的咳嗽声眼神担忧地看向马车。
马车里传出一道压得极低的声音,“你以为装病很容易啊!我坐在马车里,不咳嗽人家怎么知道我有病!”
乌宝儿暗骂:“你个死变态!你变态的事也没到处宣扬,我们不是照样知道。”
这下马车里的人彻底不吱声了。
石竟看向马车的眼神有些同情,下一秒就感觉一道带着怒气的目光瞪向自己,他瞬间收回目光,正襟危坐于马上,不敢再表露出丝毫的同情。
乌宝儿冷笑,“怎么?左护法还挺有同情心啊!”
石竟不敢回答,只希望炮火不要蔓延到自己身上,显然要让他是失望了。
乌宝儿看着他,眼神凉凉,“左护法有闲心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相信心怀天下的左护法应该没有忘记欠我的银子吧!”
石竟身体立刻一僵,他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乌宝儿要是现在要债他可没钱给啊!
看他那副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乌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