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最终,杨丁香顶着脑门上的红印子,可怜巴巴的答应,不敢退学了,才算罢休。 朱婷却仍没放过她,坐到沙发上,没好气道:“你个死丫头,你是不是傻?你这是报复我吗?这种事儿除了便宜他……”说着白了杜飞一眼:“对我能有什么伤害?” 杨丁香撅撅嘴,心说你也就是现在嘴硬。 真要搞成了,不信你不哭鼻子。 只不过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为了额头着想,这种话她说什么也不敢说。 只能闷不做声,好像受气的小媳妇。 末了朱婷又问:“对了,你说打算下药,下的什么药?拿出来。” 杨丁香“哦”了一声。 到了现在,她的心里反而放松下来。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出昨天送来的那一兜子东西里边暗藏的东西。 朱婷听了,立即起身去里屋找来。 剩下杜飞和杨丁香。 这时候杨丁香只觉羞得不行,低着脑袋冒充鸵鸟,根本不敢去看杜飞。 等了片刻,朱婷手里拿着一个绸缎材质的荷包,问道:“就是这个?” 杨丁香瞅了一眼,点点头道:“这是我们新j很有名的一种药……” 杜飞看着那个荷包,再听杨丁香的描述。 心说这别是‘十香软筋散’的另一个版本吧~ 不过大抵来说,这就是一场杨丁香自导自演的闹剧。 这丫头大概因为母亲死了,一直也没走出来。 脑子里胡思乱想,把朱婷当成了某种寄托。 所以,当她得知杜飞要跟朱婷结婚,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很排斥。 她这种报复,与其说是报复,还不如说就是单纯想破坏朱婷的婚姻。 只不过,这种办法实在有些幼稚。 好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没有造成任何后果。 让人看着她也恨不起来,反而有点蠢萌蠢萌的感觉。 “死丫头,一天天的不好好学习,净胡思乱想什么!想男人了就自个找一个去,懂不懂!”朱婷没好气的说教。 杨丁香更不敢回嘴。 等朱婷说了一阵,自个先把嘴说干了,又问道:“死丫头,吃饭了吗?” 杨丁香可怜巴巴摇摇头,肚子十分应景儿的“咕噜”了一声。 朱婷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道:“今晚上先住这儿吧~明一早再回学校。” 完事瞪了杜飞一眼:“过来帮我煮碗面条,你还真有啥想法是咋地!” 杜飞被殃及池鱼,知道这时候最好闭嘴。 立即屁颠屁颠跟着进了厨房,问道:“小婷,你是咋想的,还真留她呀?” 朱婷长出一口气,一边接水一边道:“要不然呢?黑灯瞎火的把她撵走?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再说……” 说到这里,朱婷又叹了一口气,把锅坐到瓦斯盆上,拿火柴点火烧水,说道:“当年的情况你不知道,总之……是我们家对不起她。” 杜飞也没再往下问。 再往下估计就要涉及到朱爸了。 他不想朱婷为难,更没兴趣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既然这事,朱婷不打算计较,杜飞就更无所谓了。 反正不管怎么,他一个大老爷们儿都不吃亏。 反倒是杨丁香放在荷包里的那种药,杜飞更感兴趣。 听她那意思,这种药能让人的意识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身体四肢却不能动。 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 原本用在一些神秘的宗教仪式上。 这样的好东西,杜飞当然毫不客气的给没收了。 回头正好放在随身空间里强化一下,没准将来会有大用。 最主要的是,这种迷药并不需要服用。 只需在在室内,空间相对密闭。 再把荷包里的药粉稍微加热,达到六七十度。 药力就能挥发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 在杨丁香那事儿过去之后,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底。 杜飞的外事科开始忙了起来。 东洋的学生访问团就要来了,一些准备工作不能含糊。 杜飞这边,在结婚后,跟朱婷在外经委家属院开启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