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衡的系统瞬间崩溃了。 这些在后方的巴姆多的裙带派系,巴不得前面指挥战斗,那些人都死光了,他们才好趁机群吞巴姆多剩下来的遗产。 而在前面那些巴姆多的部队不明就里,还在顶着猛烈的火力向前冲锋,但在炸死了八。 亩多之后,杜飞可没闲着,继续引导旁边这两名炮手盯着对面的迫击炮和重机枪招呼。 这两人也是真争气,仅仅打出六炮就干掉了两门迫击炮和一辆装载重机枪的皮卡车,等于打掉了对方一大半的重火力。 再加上街道窄小不好展开重兵,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缓缓倾斜。 现在只等一个契机,就是巴姆多的死讯。 这种事纸里包不住火,刚才看到巴姆多被炸死的人不在少数,就算那帮军官假装送医院,也掩盖不了巴姆多被炮击已经身受重伤的消息,如果打的顺利或许还能抵消这个噩耗但现在前边被敌人压着打,后边主将又完蛋了。 别说这群乌合之众,就是真正的精锐部队,遇到这种情况也够呛,很快效果就展现出来。 最先崩溃的是黄德禄正面的敌人,他们距离巴姆多,最近同时承受的炮火也最猛烈,除了迫击炮。还有火箭筒重机枪和不要钱一样的手榴弹巴姆多。手下这些人哪见过这种阵仗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在后边喊了一声,大人死了,虽然只一嗓子,一下就被湮没在喧嚣的战场里,却像点燃了导火索,一开始还没什么动静,但是一种恐慌的情绪。 正在暗中蔓延,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忽然侧后方的一小股部队突然骚动起来,紧跟着一名军官为了镇住局面,直接开枪毙了两个人。 要是在平时已经足以镇住下面这些士兵,但这次情况却不同了,死了两个人非但没有镇住场面,反而激起了强烈反弹,跟着砰的一声。 不知是谁开了一枪直接把那名军官的脑袋打爆了,啥时间在场的人全都愣了一下。 其实大部分人只是不想往前去送死,并没有想过杀掉军官,但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在战场上枪杀长官,这个罪名够他们所有人死十回的了。 他们都知道巴姆多有多么残忍,况且刚才听到有人喊巴姆多死,甭管是不是真的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在愣了一瞬间后,众人不约而同四散奔逃,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附近的人看到有人跑了,尽管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即又跟着一起跑的脸瞅着对面的一角,开始骚动起来,紧跟着开始快速蔓延,不到二十分钟时间。 除了最前面在交火的人,后面的全都乱起来。 前面那些士兵终于发现情况不 对,因为不知什么情况,时不时往后看,开始无心恋战,火力顿时弱了三分,黄德禄这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正有些焦急,虽然从一开始仗着武器和地形占了一些上风,黄德禄却高兴不起。 他这里可不是占上风就行的,而是要正面击溃敌人。 无奈敌人人数太多,狭窄的巷战地形固然妨碍了敌人展开兵力,但也无形中令敌人的兵线厚实无比,想要正面突击,就必须承受巨大伤亡。 黄德禄这边恰恰死不起人。就在这个时候,敌人突然自乱阵脚,把黄德禄还弄得一愣。 一瞬间想到了可能是敌人的阴谋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那回事,敌人是真的突然崩了。 黄德禄不管什么原因,战机稍纵即逝,当即下令冲锋,话音没落,第一个冲出掩体,但很快就被身后的其他人淹没了。 奋勇先登固然振奋士气,但身为主将也要有保存自身的觉悟。 第一个冲出去不代表一直冲在前边,稍微意思一下就行了,毕竟我冲了,但我跑不快怪得了谁呢?而这一次冲锋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伴随着喊杀声,本来就人心惶惶的敌人终于彻底崩溃,即使是顶在最前面的士兵也放弃了射击,开始抱头鼠窜兵败如山倒,黄德禄带人足足追出了三条街。 一路上一边跑一边开枪,根本不用瞄准,就在前面不远,挤挤擦擦的全是人。56式突击步枪,一打就是一大片,跟秋天割麦子似的。 黄德禄也是狠下心,他还不知道巴姆多已经死了,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量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免得在巴姆多收拾败军再杀回来这三条街过去留下一地尸体,足有上千人,黄德禄这才停止追击。 王左边调头直冲黄德彪防守的方向都过去,这个时候两翼的敌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见中间喊杀震天。 有些有经验的老兵油子察觉到情况不大对劲在这边。 黄德彪打得相当艰苦,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