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却被金正硬是挺过去了。 用‘意志强硬,手腕高潮,目光长远,心狠手辣’形容一点不为过。 但在现在,他还是太嫩了。 朱爸又问:“他们的发展建设呢?真有宣传那么好?” 最近这十来年,朱爸没去过北寒,对他们的了解还停留在五十年代初。 杜飞道:“那些宣传虽然有些夸张,但大抵上也差不多,工业农业,都很不错,人们的精神状态也很好……” 朱爸微微皱眉,不由眼神一黯,叹道:“如果钢铁同志没死……” 杜飞也摇了摇头。 事实证明,前后两个继任者都不如钢铁同志。 如果当年大鹅不以大家长自居,而是用兄弟关系定义跟花夏的关系,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没有经济脱钩,不用勒紧裤腰带还债,没有那么严重的困难期…… 也不会因为突然截断投资,令工业化戛然停滞…… 朱爸喃喃低语:“如果那样的话,也许……” 不等他说完,杜飞插嘴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朱爸一愣。 杜飞道:“爸,要我说,没搭上这趟车未必是坏事。” 朱爸立即反应过来,皱眉道:“隐患很大?” 杜飞点头道:“这种繁荣看着挺好,但前提是建立在大鹅能源源不断提供低价能源和原材料。然而老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没有市场辅助调节,再加上大鹅不太会做人,明明给了大量便利优惠,但经互会体系内其他人都觉着自己吃亏。” 说到这里,杜飞扭头看向朱爸:“您觉着这种关系能维持长久吗?” 朱爸缓缓点头。 杜飞又道:“而且这种把自己的命运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做法,那些小国可以,大国却不行。万一哪天大鹅不成了怎么办?” 朱爸一愣,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强如大鹅,震古烁今,怎么可能! 可是当杜飞把这个问题甩出来,反而令他豁然醒悟,凭什么不能? 古往今来,强秦,大隋,又如何,不也二世而亡了吗~ 况且大鹅的正治不稳定已经埋下了许多隐患。 只是底子太厚,都被它强大的表象遮掩过去了…… 晚上九点多,从书房出来,回到楼上。 朱婷已经躺下,小正则躺在床上,两个小手投降,举到头顶上,嘴角挂着哈喇子,正在呼呼大睡。 朱婷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过去。 杜飞走过来亲她额头一下,又看了看儿子,不由嘿嘿傻笑。 朱婷轻声道:“暖壶里有水,你赶紧去洗洗。” 杜飞应了一声,又去忙活一阵。 再回来钻到暖和的被窝里。 杜飞虽然身体好,但大冬天的又洗又涮,刚一进被窝也是双脚冰凉。 朱婷碰到被冰的一缩,随即把两腿伸过去,把杜飞的脚勾过来夹在小腿当中给他捂暖了。 杜飞心里一暖,却把脚缩回来:“你今天不舒服,别着凉了。” 朱婷不以为然道:“没事儿~”不由看向旁边的儿子:“自从生了这个小东西,原先这几天不舒服的毛病居然都好了。” 杜飞笑着道:“这么说,他还成了咱家的小功臣了。”手却不老实。 “他是小功臣,你是大功臣,行了吧!别闹。”朱婷白了他一眼:“别闹,今天可不成,等下你自己搞起来我可不管,别想作践我给你那个……” 说到最后,想起之前被杜飞逼着,不由得脸颊发烫。 杜飞立即保证道:“我就摸摸,别的啥也不干。” 朱婷再次白他一眼,心说我信你个鬼!却也知道拦不住,哼了一声,提醒道:“你轻点,把被都弄湿了。” 朱婷的奶水很足,到现在也没减少,看样子能一直喂到两岁。 杜飞嘿嘿道:“那我帮你吸吸,省着胀的难受。” 朱婷抬手敲了他一下:“吸你个头,没正行的,明天是不是又要走?” 提起这个,杜飞一顿,也不再逗了,嗯了一声道:“明天上午,先乘飞机去广洲,再乘船去加里曼丹。” 朱婷把头靠过来,有些担心道:“你小心点……” 杜飞摸着她顺滑的头发,轻声道:“放心,我是吉人自有天相。” 朱婷“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