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她反应取悦到,笑意在眼底弥漫,抬手揩掉颊上那一抹甜软,两根长指恶劣地将其压在她柔软唇瓣。
轻易接下她的挑衅“e,e'see”
窗外红光摇摇晃晃扫进来,印着车窗上两只恶魔犄角的涂鸦,把他身影投在对面,活像一只来自炼狱的恶魔。
“还去不去玩”他问。
周雨晚回过神来,伸舌舔唇,全然不在意会吃到他指尖,“去哪儿”
他眼神微暗,没答她。
不喜甜食的一个人,端起蛋糕囫囵吃两口,算是给她个面子。
然后带她下车,问赵丞兑现赌约,拿了车钥匙,让她上副驾,两人开车离开。
没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封闭路段往下一点,那里离海最近,翻过栏杆走下去,是一片野滩。
这边风不大,浪听着挺凶,可到了岸边,动力不足,也就那样。
走一段路,鞋里全是沙,磨得脚疼。
周雨晚直接脱了鞋,到海边踩水。
“我被他们弄了好多颜料。”
边说,她边用湿纸巾擦脸,低头想就着海水看看弄干净没,可真这么做了,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
回头看一眼那个干净清爽的少年,越想越郁闷,趁他走近的时候,她直接撩一把海水泼向他。
他躲了,但没完全躲掉,头发沾了湿,额发耷拉下来,“草。”低声爆粗,商渡好整以暇看回她,“你非得闹我是吧”
“谁叫你让我感觉不爽”她振振有词,扬手又往他那儿泼了一抔水。
商渡没惯着她,俯身,随手把水泼回去。
他这样,周雨晚更来劲了。
两人就这么闹着,闹得累了,浑身也湿得差不多了。
从沙滩走到有礁石的那一片区域,商渡手长腿长,动作敏捷,三两下就翻上去,回身想拉她,却见她脚下一滑,直接跌坐进沁凉的海水里。
“怎么我一转身,你就摔了”商渡皱眉,想下去看她。
“没事。”她摆摆手,站起来,卫衣下摆和裤子“啪嗒啪嗒”滴着水,有点懊恼,“完蛋,我下面湿透了。”
dquoheiheirdquo商渡眉毛一挑,没接这话,伸手拉她上来,脱下冲锋衣外套递过去,dquo喏。rdquo
想看故得的雨痕吗请记住的域名
“谢谢。”周雨晚接住。
冲锋衣的材质,决定它具有防风防水的效果。
外面摸着有点润,但里面很干燥,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气味。
她没直接往身上套,而是先脱掉湿沉沉的卫衣,然后,双手交叉,扯着睡衣下摆,往上掀。
商渡没再看她,目光远远地落在海上一轮皎洁的弯月上。
直到她在身旁坐下,冲锋衣拉链拉合的声音结束,才偏头瞥她一眼。
还没看到脸,入目是一双泛着莹润光泽的腿,白色真丝ants卡在微屈的左膝盖与右脚踝间,两侧有绳结的款,湿得滴水。
他不动声色把头别过去,“用不用脱成这样”
“水那么脏,要是得病怎么办”
拧一把,咸腥的海水从布料渗出,淌了她满手,她给收到一边,和卫衣睡衣睡裤放一起。
“不过感觉凉飕飕的你内内湿不湿”
商渡听笑了“难不成还要我脱给你”
“啊,”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可以反过来穿嘛。”
“”
服了。
真的,对她是真的服。
他打一根烟抽着,火光猩红,吸一口,绯红的唇微张,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玩闹一天,过度激发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结果,就是疲惫感汹涌而来,此时特别享受内啡肽分泌的安稳状态。
“周雨晚。”他轻声叫她。
她在用手机给方才拍的那些照片s,加滤镜,“嗯”
他突然又不说话,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眼睛离开手机,转向他。
抽烟不好,但她莫名觉得他抽烟的样子挺帅。
真奇怪。
真有病。
他说“六千五百四十五天,我们认识很久了。”
久到,这是她目前为止人生的长度,也几乎贯穿了他目前为止的人生。
“那时候,答应过会保护好你。但我没做到,我对不起你,我知错,认错,并自责懊悔到现在。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也算晾了彼此两年多。”
他在讲过去的事,语速很慢,缓和一天下来过速跳动的心脏,抚慰着被持续高强度刺激的神经。
周雨晚安静地听,目光落在他指间一点红光上,明明灭灭,模糊不定。
“可在这两年多以前虽然我们吵架、打闹、冷战过,还一起做过不少混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