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一旁的抱枕,她脸埋进去,闷声闷气地说
“为什么有的人打小就是天才学霸,而有的人,死活就是学不下去”
“因为心有杂念,无法潜心静修。”
商渡按下shift和s键保存文档,合上笔电。
“反正今晚的时间都耗在学习以外的事上了,那顺便问下,一周后的十八岁生日,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周雨晚说,回忆那晚她跟柯思萌满嘴胡说八道,笑了,“开个纸醉金迷、俗不可耐的趴体”
“就这样没点特别想做的”
问着话,瞥见一旁被他搁在地毯上的背包,想起她随手塞里面的湿衣服,他伸手拿包,打算把衣服掏出来,丢洗衣机去。
“特别想做的”
这问题难倒她了。
周雨晚嫌这个坐姿不太舒服,变本加厉地把腿也放上沙发,双手托腮,背对他趴在沙发上,免得碰到肿胀的臀。
两只脚翘起,勾着,一前一后慢悠悠地晃。
趾甲漆成漂亮鲜艳的胭脂色,脚底莹润光洁,几次擦过他手臂后背,带点痒。
他开拉链的窸窣声摩擦耳膜,她刚好在说
“既然成年了,当然要做点未成年不能做的事,否则好像没什么区别。”
“比如。”
他手伸进包里。
她沉吟半晌,似真似假地说“爱。”
干燥的指,忽地触到附着在柔软布料上的一抹湿凉滑腻,他愣了下。
她在这时把话挑明
“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