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安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伸手掐了下他的腰。
“感觉到疼还会觉得是在做梦吗?”
“不疼。”
晏时寂盯着林慕安的脸,瞥了眼他的手。
“那怎么才会觉得是真实的呢?”林慕安松开手,看着晏时寂。
“亲亲。”晏时寂眸子往下,看着林慕安红润的唇瓣。
“逗我玩呢?”林慕安笑了下,有些无语。
晏时寂红着眼眶,凑近吻着林慕安。
他不靠近,那就自己靠近。
林慕安感觉腰有些发软,伸手推了推晏时寂。
晏时寂搂着林慕安的腰,强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禁锢着林慕安,好似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一般。
好一会晏时寂才放开,一放开林慕安就往后撤,生怕晏时寂又按着他亲。
“小乖……”
“闭嘴,睡觉去。”
林慕安赶忙堵住晏时寂的话,不想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无非就是那方面的事情,他腰还有些酸痛,不想明天起来更酸,而且屋内还有林皎和林熠,不太合适。
“好吧。”晏时寂见林慕安渐渐脸红,知晓他明白自己想说什么了,不过没逼着他做些什么。
晏时寂听话起来,林慕安也不绣了,一块睡觉去了。
林慕安刚睡着还好好的,第二天一早醒来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来气。
直接惊醒,视线往下一扫。
晏时寂抱着他的腰,林皎贴着他的后背,林熠在里面睡着。
但是他怎么都动不了,前后都有人。
而且这种睡法,林慕安睡了半个月,每天醒来都感觉自己要被闷死了。
虽然很暖和,但他果断处理了这种情况。
林皎和林熠回自己房间睡去。
俩小孩觉得不公平,但是吧,林慕安有时候会有点小小偏心,但绝对不是不爱他们了。
“小乖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啊?”晏时寂抱着林慕安,将下巴搁在林慕安肩上,盯着他绣花。
“再过段时间吧。”林慕安瞥了眼晏时寂,淡淡道。
“宫里事务好多,小乖不回去,我也不想回去,奏折都要堆成山了。”晏时寂搂紧林慕安的腰。
“那是你的事务,跟我没关系。”林慕安自顾自绣着花。
“那我一直批奏折,那都得昼夜不分的批半月才能批完,好多的。”晏时寂不想一回去就浪费时间批奏折,他想跟林慕安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三日后。”林慕安想了想,随口说道。
“好。”晏时寂侧头亲了亲林慕安的脖子。
午间用完膳,宁石青带着他母亲过来了。
常颂宜带着林皎和林熠出去玩了,家里就林慕安和晏时寂。
“云弟多有打扰,我娘想问你…这位公子……”宁石青笑着看着林慕安,瞥了眼神色阴沉的晏时寂,话到嘴边来回不知道怎么说。
“这是我相公。”林慕安笑了下,大方介绍。
晏时寂瞬间眼睛一亮,兴奋地看着林慕安,
“啊…啊好,我娘想问云弟相公一些事情。”宁石青见晏时寂变脸这么快,有些惊讶。
但他很快接受了晏时寂是林慕安相公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她要问什么,我是但也不是,你们可以当他死了。”晏时寂立马冷下脸,瞥了眼泪眼婆娑的老妇人。
“小石头不会原谅我了,是吗?”宁大娘盯着晏时寂,身子有些颤抖。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你能原谅?”晏时寂说话丝毫不留情,冷冷看着宁大娘。
宁大娘身子一歪,好在宁石青扶住她,要不然她就该摔了。
虽然林慕安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选择不说话。
宁石青也不知道说什么,晏时寂是因为他才被送进宫的,很是愧疚。
宁展多大,晏时寂就离家多久,或者说还多个几年。
宁大娘看着晏时寂,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
是啊,二十五岁,五岁就被她卖进宫了。
“走吧,不是小石头,小石头死了。”宁大娘不再看晏时寂,手搭在宁石青手臂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能第一眼看出来,还是因为小石头长的很像他亲爹,只是他亲爹早些年走了,但她觉得他爹是恨自己的。
走了那么多年了,一次都没来她的梦里见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于卖小石头进宫特别后悔愧疚。
宁石青抱歉地看着林慕安,不敢多看晏时寂,扶着自家娘走了。
晏时寂根本不在意亲人什么的,他从刚进宫就被欺负,要不然因为自己机灵,根本没人能救他。
至于阉割的事情,是因为当时的人疏忽了,所以晏时寂才逃过一劫。
他为了掩藏自己没被阉割的事情,躲着很多人,在宫中独来独往,被不少人看不惯,被欺负的还不少,要不是当时的常颂宜帮了他,他就死了。
在宫里没有依仗就会死,如果不苟活,根本爬不上去,当然了,他还有自己的机缘,他虽然躲着人,但皇帝身边的大总管见他会做事,所以安排他御前伺候。
正好当时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