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二,二,二叔!”裴聪挣扎着要爬起来,又躺了回去,晃了好几下,终于稳住了,将衣裳往身上套。
见他还算上道,裴文轩气也消了些:“你快点,跟我回家,你一个世子,整日里待在青楼里,像什么样子。你爹马上就要回来了,知道你在这儿,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裴聪也怕,“二叔,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爹啊!”
裴文轩摆摆手:“你穿好衣服跟我回家,我就不告诉你爹。”
老鸨见裴聪要走,她不同意了,上前笑着说:“三爷,您带走世子爷可以,只是,这世子爷这段日子的花销,您能不能都结了?”
裴文轩摆摆手,“多少钱,结清了就是。”
老鸨大喜过望,连忙打开随身携带的账册说:“三爷,世子这几日在醉花楼的花销,一共是五千一百两,给您打个折扣,就收您五千两了。”
裴文轩踉跄两步,差点没跌倒:“你说啥?五千两?你抢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