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想当我的红颜?”
纪珍棠点头:“对啊,算是吧。人跟人的帮助是互相的嘛。”
钟逾白认真地想了一想:“不开心的事,似乎没有。”
少顷,又道:“情绪化可能有一些。”
纪珍棠忙凑过来:“说来听听。”
他一低眸,就能看见她意外松开的盘扣,以及肤如凝脂的锁骨。钟逾白稍稍往窗侧靠,抵住太阳穴,懒倦沉思。
“觉得你今天很美,美到让人想要拥有。”
“……”
他的声音沉静、温吞,面色也足够儒雅温和,丝毫让人感受不到是在讲什么危险话,在她绷紧脊背的一刻,钟逾白继续说:“也有点嫉妒你吻过的那只杯子。”
说完,他浅笑,问她:“听起来很荒唐,这样算不算?”
纪珍棠觉得密闭的车里温度快把她蒸熟了,期期艾艾地开口:“哪、哪一种拥有?”
他仍然平静,回答道:“每一种。”
钟逾白说完,觉得余光里绷开的扣子很瞩目。他有点强迫症,最终还是没忍住,倾身往前,用手指钳住了她的旗袍的盘扣,想替她旋上。
但纪珍棠很明显地往后躲闪了好大一节。
还好被他手指擒住衣扣,不然她很可能跌到车窗外边。
他失笑,轻声地问:“又吓到了?”
钟逾白低下头,慢慢地替她扣好,简单的动作,他视力精准,在昏暗的车厢里,也没借机耗时太久,几秒结束。
“不是,我以为……”纪珍棠说着,声音低微下去。
他出声,替她说完后话:“以为我要吻你。”
“……”
“不怕。”钟逾白轻轻地替她整了整衣襟的褶,很顺手的举动,摆出一副老父亲的架势对她照料,一边又在淡定地说着儿女情长的话,揉揉她的发梢,“今天不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