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斌在顾昉的公司干了两年多,然后就辞职,从一个小小的门头做起来,正好赶上了行业风口,又加上顾昉的帮扶,后来还真的让他做成了行业的大佬,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连戍平逢年过节,都要亲自来顾家送礼,今年也不例外,顾母谢过之后,自然是问一下有没有对象,什么时候能喝他的喜酒,这大概是上了年纪的人见到年轻人经常要询问的话题了吧。 连戍平感念顾骁跟欢颜对他的救命之恩,还有就是心疼欢颜,连戍平跟欢颜算起来的话,是表兄妹,不过按照当年的约定,欢颜只能是顾家老大家的女儿,而跟欢颜一同出生的龙凤胎的哥哥苏峥,成了苏家老大家的小儿子。 苏启明跟连戍平说,这是当初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决定下来的,生下两个孩子之后,孩子们的亲生母亲就大出血,没有抢救回来,临终之前留下这个遗愿,当时陪在一边的苏启明还有顾时就按照孩子妈妈的遗愿,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回家。 连戍平看着给自己泡茶的欢颜,问她:“欢颜啊,你明年就大五了,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欢颜不假思索的说:“我都想好了,我要继续读研啊,我师兄走过的路,我也要走一遍,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保送,不过我专业课很好的,我想,如果有保送名额的话,我应该能排得上吧。” 连戍平心里琢磨了一下,欢颜他们学校的领导自己有没有认识的,想着回去的时候就问一下,点了点头,说:“你说能行,那就能行。” 欢颜抿嘴笑了起来:“连大哥,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吗?我其实没有多大的信心的,我自己学的课程,我心里有数,可是,别人学的怎么样,我心里没数啊,说不定有人学的比我好,老师们更喜欢人家呢。” 顾母从厨房提着一个白色的布袋出来,对连戍平说:“戍平啊,这个你带着回去,我自己蒸的馒头,你上次来说你爷爷喜欢吃,带回去放凉了就装塑料袋里面,放外面冻起来,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拿出来热一热。” 连戍平赶紧起来道谢,欢颜记得上次的时候连戍平来说,顾骁牵头建起来的那个中药材饮片厂生产出来的一些药茶在京城挺受欢迎的,就问他:“连大哥,上次你说我师兄那边的那个重要加工厂的药茶在这边的销量挺好,是不是你帮着做的推广啊?” 连戍平赶紧摇头:“我可没有这个本事,是你师兄自己带着东西一家一家跑出来的,你师兄这个人啊,真是没的说,我就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做事情老道的年轻人。” 欢颜与有荣焉,很为师兄骄傲的,可是,又想到师兄的年纪,有些难过的说:“我师兄今年三十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婚。” 想起顾骁的婚事,连戍平又是一阵意难平,景如琢的妈就跟魔怔了一样,死活不容易,景如琢的爷爷都劝她不要太干涉年轻人的事情了,景如琢的妈妈当天晚上就进了医院,闹得景如琢的爷爷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南方疗养,景如琢发了狠,跟她妈妈说,这辈子除了顾骁,她谁都不嫁,要不同意她跟顾骁的婚事,就等着家里养着一个老姑娘吧。 景如琢跟顾骁说,实在不行他们两个 直接结婚,可是顾骁不同意,说婚姻是人生大事,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可是,两个人的婚姻,总得能够得到家中长辈的祝福才好,两个人现在就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似的,看的欢颜跟着火大。 连戍平想到景如琢那个一门心思想要让她女儿嫁到高门的妈妈,也是无语,景如琢那样一个要人才有人才,要能力有能力的人,让她为了利益嫁到高门去,那真的是对景如琢最大的侮辱,只可惜,景如琢的妈妈,只看到了利益,却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的价值。 顾母有些心疼的说:“我就说上次如琢过来脸色不好呢,原来是她的妈妈不同意她跟顾骁的婚事,这当家长的,最不能管的就是孩子的婚事了,可以给孩子建议,但是,孩子做好了决定,那就得去尊重,要不然呀,最后还真有可能成了仇家呀。” 连戍平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告辞离开,欢颜把他送到胡同外面,连戍平上了车子之后,对欢颜说:“乱七八糟的闲事你少管,也不怕管的太多了长不高。” 欢颜吐了吐舌头:“这个您就被担心了,我师兄现在就我一个亲人呢,我不操心谁操心?” 连戍平笑着摇头,启动了车子之后,说:“他们俩呀,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看到胜利的曙光。” 送走了连戍平,欢颜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隐去,其实,她能够感受得到,想景如琢的妈妈,鹿鸣的妈妈,对他们家的人,并不是多么的喜欢,特别是鹿鸣的妈妈,石广生那边欢颜跟顾骁逢年过节都要去走一走的,有时候遇见鹿鸣的妈 妈石青,欢颜就能感受得到,石青看欢颜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