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省城武盟副盟主指明要请我吃饭?”陆远看了两眼手中的帖子,旋即转头看向花建树。
虽然是请帖但语气并不礼貌,甚至可以说相当的盛气凌人,大有一种老子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弄死你的意思。
可印象中陆远并不认识这个所谓的苏海省城副盟主。
花建树也是有些错愕,反问:“陆先生原来不认识省城武盟副盟主张敬礼?”
“不认识。”陆远微微摇头。
一旁的花有荣连忙开口:“陆先生有所不知,这张敬礼是省城张明海张大少的三爷,前段时间您跟张明海有过冲突,这张敬礼会不会是为此而来?”
“原来是省城张家之人,那就难怪了。”陆远戏谑一笑。
“如此说来,这张敬礼是为寻仇报复。”
花建树说着,摇摇头苦笑:“陆先生,您先前帮助过我花家,按道理这一次您遇到麻烦,我应该出面替您从中调停,可这省城副盟主张敬礼素来心高气傲,又是出自省城豪门,寻常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市级武盟放眼里。”
说着顿了顿,不等陆远开口他又说道:“这样陆先生,我稍后给张敬礼打个电话,看看这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无妨,难得你有这个心,先进来再说吧,我去泡茶!”陆远只淡淡一笑,其实他压根没有把这种事放心上。
所谓来者是客,而且这栋别墅还是先前花家赠送的,此外花建树爷孙俩为人都不错,陆远自不会怠慢了他们。
花建树也不耽搁,拿出手机转身走向阳台,看样子应该是给所谓的省城武盟副盟主张敬礼打电话去了。
陆远这边准备泡茶。
花有荣见状连忙道:“远哥,要不我来吧,您坐着就好。”
陆远也不跟他客气,旋即将位置让出来,花有荣这边忙活起来。
等茶刚泡好,花建树就耷拉着一张脸从阳台走了进来。
“怎样爷爷,那张敬礼怎么说?”花有荣连忙问道。
花建树苦笑:“惭愧,这次没能够帮上陆先生的忙,真的是万分惭愧。”
陆远没有开口,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将什么省城副盟主放眼里。
当然这也是因为花建树和花有荣爷孙两人并不清楚陆远的身份,他们只知道陆远身手很强,是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所以才会替陆远着急。
“爷爷,那张敬礼真的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花有荣说着给两人倒了杯茶。
花建树叹声道:“张敬礼说了,张家大少的腿被打断,若是咱们真要插手,那就把花家大少也就是你的命赔给张家,这样张家就不再追究这件事。”
花有荣瞬间愣住:“拿我的命赔给张家?”
“是的,张敬礼就是这么说的!”花建树苦笑。
“娘的,这张敬礼未免太霸道,太目中无人了吧!”花有荣冷哼。
陆远听到这微微挑眉:“这事你们就不要掺和了,免得无端连累到你们花家。”
“那远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花有荣问道。
“还能怎么做,对方既然亲自来海城请我吃饭,岂有不去之理!”陆远轻笑。
“可是,张家今晚的这次宴请,摆明了是鸿门宴啊!”花有荣担忧道。
陆远淡淡一笑:“鸿门宴而已,刀山火海我都不怕,一个张家有什么好怕的。”
花有荣听到这愣住一时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于是又给陆远倒了杯茶。
花建树仰面喝了杯茶后开口道:“陆先生,关于这张家,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陆远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花建树这才道:“其实这张家,之所以能成为省城豪门,除了张家三爷也就是张敬礼是省城武盟副盟主之外,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张家背后有一个财团。”
“财团?”陆远问。
“是的,张家是这个财团的几大话事人之一,其实真正棘手的是财团背后的靠山,据说这座靠山是古武南少林。”
花建树说完抬头看向陆远,本来他料想对方在听到这些后应该会感到大大的震惊。
然而事实却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陆远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淡定从容,这不禁让花建树很是吃惊。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张明海来海城,身边就带着两个光头家伙,想来这两人就是南少林的弟子。”
陆远淡淡冷笑,脸上已有些不悦。
所谓侠以武犯禁,所以华夏早在百年前就定下过规矩:山上的古武宗门不得轻易干涉世俗事务。
可如今这些个所谓的古武宗门,非但随意干涉世俗破坏规矩,甚至为了权势钱财肆意大打出手,有些地方甚至还公然拉帮结派或是暗中在世俗扶植代理人财团,这实在是无法无天。
当然这些陆远平日也懒得去理会去管,毕竟这是华夏武盟的职责,可如今既然遇到且惹到自己的头上,陆远也不介意教一教他们什么是规矩。
花建树这时凝重道:“这么说前段时间陆先生就曾对南少林弟子出手了,那这件事恐怕就更严重了。”
他摇摇头旋即又道:“这南少林在东南一带拥有非常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