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铁板上了!
“南岛岭第二大土司,看来也就这点能耐了!”陆远淡淡冷笑,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你……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戛纳土司被吓得接连后退,只是很快就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很遗憾,机会我刚才给过你了,但你不珍惜。”陆远摇摇头。
“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土司老爷,是土皇帝,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的钱,黄金怎么样,你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
戛纳土司连声讨饶,虽然还是死鸭子嘴硬,但一双腿却已如筛糠似的抖动。
“这些钱,你还是留着下辈子再花吧!”
陆远说完闪电般探手抓住了对方咽喉,手指关节陡然发力。
这位在南岛岭作威作福的戛纳土司老爷,瞬间饮恨西北,尸体倒在地上时眼睛还是瞪得老大,显然死不瞑目。
陆远懒得再多看一眼,径直迈步走进去。
剩下那些黑衣打手见状当场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再上前,一些率先反应过来的直接选择逃之夭夭。
“戛纳土司已死,没必要再继续追杀,我们也进去吧。”贺民生说着一挥手,带领众人紧随陆远身后。
夜色凄迷,偌大的岭主府显得有些空旷安静。
直至陆远等人走进前院的议事大厅,昂博吐司这才迈着颤巍巍的步伐从旁边走出来。
不过那位妩媚妖艳的南岚土司却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此时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见过贺三统领!”昂博吐司走上前拱手,态度谦和有礼。
“昂博吐司,多年未见,想不到你身子还是这般健朗。”贺民生笑道。
昂博吐司连连摆手笑道:“不行咯不行咯,你看我这颤巍巍的路都走不稳了,只怕活不了几年咯。”
“昂博吐司说笑了,对了南岚土司呢,她怎么不在?”贺民生问道。
“南岚土司突然有些急事,托我转达贺三统领,说她未能迎接总部大营下来的特派队,万分抱歉。”
这位面容褶皱甚至脸上已出现不少老人斑头发花白的昂博吐司说道。
“原来如此,不碍事。”贺民生呵呵笑道,大家都已经活到这份上,且还是身居高位,往往很多东西都是心照不宣。
比方说昂博吐司带大队人马在门口阻拦之事,贺民生不相信其余两位土司不知情,当然他也没必要点破。
“对了昂博吐司,刚才在岭主府门口,戛纳土司意图伏杀特遣队,已被就地正法,稍后还得烦请昂博吐司写份呈辞,把事情如实汇报给总部大营。”
贺民生微微一笑道。
昂博吐司听到这话,瞳孔瞬间收缩,一缕寒芒迸射而出。
陆远立刻感应到了对方的异样,不禁转过头饶有意味的看向对方。
昂博吐司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顷刻间又恢复了常态,只不过他内心依旧很是震撼。
事实上昂博吐司早就料定戛纳土司拦不住特派队,但是他想不到特派队这么快就冲破了戛纳土司的阻拦。
要知道戛纳可是南岛岭第二大吐司,势力并不弱。
更让昂博吐司想不到的是,这特派队竟然直接斩杀了戛纳土司。
若是以此类推,对方既然敢杀戛纳土司,那岂不是也敢杀了他?
想到这里昂博吐司不禁寒芒在背。
“怎么昂博吐司,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贺民生问道。
昂博吐司这才缓过神来,连忙道:“没,当然没问题,稍后我就写呈辞如实汇报,请贺三统领放心。”
“对了,特派队的诸位舟车劳顿,我已经让人备好了晚饭,诸位请随我移步饭厅!”
说着昂博吐司侧身摆手做了请字,期间还饶有深意多看了陆远几眼。
只不过陆远这时候懒得多说什么,至于顾倾城,这种场合素来都很少说话,通常只是拦着陆远的胳膊默默陪在身边,只有在合适的场合她才会出面。
当下一行人走向客厅,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佳肴摆满了两大桌子,海陆空具备。
贺民生见此只有苦笑,按规格来说不应该如此铺张浪费,不过对方做都做好了,倒也不好再让撤掉,这样更浪费。
晚宴吃得并不算愉快,尽管宴席期间昂博吐司尽力在调节气氛,但始终有些冷场的意味,最后只能早早结束。
“对了,南岛岭的尸首现在何处?”吃过晚饭陆远直接发问。
“在后院的密室,那里有重兵把守,我这就带陆先生前去!”谭言嗣回答。
“岭主的尸首老夫已经查探过多次了,依旧没有什么发现,这次就不去了,诸位请便。”昂首土司道。
“前面带路吧!”陆远微点了点头。
只是刚走出饭厅,陆远忽然转过头,向谭嗣同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大人前往戛纳土司的地盘,把局面控制下来。”
谭言嗣却是皱眉:“好的陆先生,不过,这恐怕很难,我尽力而为吧。”
说着谭言嗣转身离去。
陆远一行人很快转入后院。
昂博吐司则是驻足原地怔怔看着陆远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