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千恩万谢,但绝不会提什么报答。 几人听说他有事还要赶路,这便真的不方便再留人家了。 一直没说话的皇甫妍玉忽然道:“既然少侠要走,我与兄长也不敢强留,只是咱们这一番也算是相识了,少侠好歹留下尊姓大名,等一会儿小妹运功完毕,问起恩人是谁,我也好回答啊。” 孤月寒本不想留名,毕竟只是萍水相逢,留个名字让人家总念着自己的恩情,那成什么了。只是人家一个两个的都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如今人家问起,自己却不说,岂不是无礼? “确是疏忽了,在下名叫孤月寒。” 皇甫妍玉见说满意的笑了起来:“孤月寒.....这姓氏还挺特别的。好,总算知道恩人的名字了。” 皇甫彦达则抱拳道:“原来是孤少侠,既然少侠要去往临江市。如此,我们就此别过,以后少侠若有时间定要来川西玉皇堡一趟,彦达定将倒履相迎。” “好,将来月寒必会登门拜访,各位就此别过吧,保重!” 孤月寒对这皇甫彦达极有好感,此刻已经当心底里将对方当作自己的朋友了。 “少侠也一路保重!” 孤月寒对几人抱了抱拳,便转过身展开身法,几个纵身便没入了丛林深处。 就这么走了? 好巧不巧,皇甫妍芯刚好在这个时候运功完毕,一睁眼正好看到孤月寒远去的背影。 “妍芯,你运功结束了?怎么样?彻底没事了吗?”皇甫妍玉看见妹妹站了起来,赶忙上前问道。 “我没事了。他......他走了?” “是啊。说是要赶路去临江市。”皇甫妍玉回答时,下意识的朝孤月寒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因此没有发现她妹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落寞。 “既然妍芯已经没事了,那我们也该启程回去了。这卷轴一定要收好了,说不定薛家的人还会再找来,这一路大家都要小心,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皇甫彦达说完便安排了几个仆从四散开来,随时打探周遭情况,自己则和担任管事一职的魏姓老者一起守护着那卷轴,寸步不离,众人缓缓启程,返回川蜀而去。 治好了人家的伤,可是也占了人家的便宜,太可恶了! 他....他就不能也跟我说几句话再走吗..... 皇甫妍芯心不在焉的跟着众人,脑海里却全是孤月寒的身影,想着想着,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酸楚,不知为何竟忽然觉得十分的委屈。她之前只当孤月寒是个轻薄之人,心中既害怕又厌恶,可是这次醒过来之后,听他们几人对话,才知自己误会了人家,人家不但没有轻薄自己,还治好了自己的内伤,解了自己的蛇毒,本想等自己调息一番,恢复些力气,再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哪知道他竟然就这么走了,竟然连多跟自己说几句话都不肯! 他的武功好高,空着手都能轻而易举的制住姐姐...... 还有一身高明的医术......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就这么走了!连多看人家一眼都不肯!难道人家长得不好看吗? 治病的时候,他在人家胸口...... 哼!占了便宜就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临江市吗...... 少女自顾自的想着心事,一会儿嗔怒,一会儿幽怨,一会儿又偷笑,神情不断变化着,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下了头。 此时一抹残阳已挂上了山腰,映的天边晚霞骄红似火,像极了少女此刻羞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