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眉目中透着恶心,他猛地站起身,慌乱走过去关紧门窗。他盯着巧巧一颤一颤的肉道:
“镜子给你买少了?看不清自己是人是猪?越吃越肥,谁不嫌恶心。我看着你都得呕吐三天三夜。”
巧巧脸上瞬间挂着如瀑布般的眼泪。她甩着香奶奶包包往王思身上砸了几下。愣是不服气。
想起自己这么多年一心一意地付出,却被他当着外人和婆婆的面这般辱骂,实在是悲伤涌上嗓子眼。
曾经,她也美过。
六年前,她在厂里遇到王思,二人因为抢黄焖鸡走到了一起。后来,巧巧不甘永远做厂妹,积极参加模特选拔大赛,挤进三甲。
因此,她接了不少商业模特活动,几年下来,赚了两百多万。投资王思的公司,让他顺利开业。
可王思和巧巧结婚后,嫌弃巧巧工作穿着暴露,于是巧巧为了家庭和谐,放弃事业,改作王思幕后的老板娘。
她常常熬夜对接甲方谈项目,王思则悠闲地坐在办公室泡员工。
上次,巧巧已经第八次捉到王思和人事经理在休息室聊些面红耳赤的事,可他们狡辩说是在谈工作。
王思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扇了巧巧一巴掌,巧巧气得掀翻了办公室的电脑。
这才让王思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他抱着满地的电脑渣,痛苦流泪。巧巧本以为他会改过自新,没想到又趁她出门谈生意时,跟一长相清纯的女子勾搭。
她简直气得两眼冒刀子。
莫十鸢淡定地看着他俩从沙发跑到办公桌,从办公桌跳到地毯上。
突然,王思摔了一跤,手肘处明显发青。老太太脸色刷白,用皱巴巴的手指着巧巧。
“你个毒妇,赶紧离婚吧,我儿子都快被你打死了。”
巧巧抹了抹眼泪,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
莫十鸢咂舌,要她说,这两人真是奇葩,一个嫌弃老婆身材走样,一个嫌弃老公花心萝卜,就这还不赶紧离婚?
听刚刚巧巧的意思,这公司实际是她出资,于是她打断众人的施法,掏出口袋中的旗帜,悠悠道:“各位别吵了,我很擅长情感方面的业务,你们买一卦?”
三个人目光聚焦在她的旗帜上,异口同声道:“你打劫啊?一万一卦?”
巧巧百思不得其解,情感问题,关她算卦的什么事儿?
莫十鸢就知道他们不适合,但为了保留体力整周星辰,她没有多余的情绪,仅是小声道:“巧巧,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公司账面平白无故地亏了八十万?你也不想知道家里的东西为何不翼而飞?”
巧巧惊恐,前些日子,她查帐本发现亏了八十万,这事儿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想偷偷调查,给他人一个措手不及。而她上个月买的十盒放在衣柜里的绷带面霜,全不见了,翻箱倒柜都没看见,甚至有一件高定礼服也被偷走了。
眼前女孩真是神奇,居然能猜出这种事,她猜测,绷带面霜是王思带走送给这个女孩的,不然莫十鸢凭什么知道。
莫十鸢习惯了这些人一惊一乍而又沉默的样子。她不打算卖关子,可对面没给她转账啊,她不想说。
三个人见她沉默不语,急了眼。
王思抹着额角的汗珠,绷带面霜的事儿无人可知,他才不信莫十鸢,她一定在装神弄鬼。
他哈哈大笑,理了理那油得发光的头发。
“装什么呢你?再乱说话,别想上我这儿上班。”
此刻,莫十鸢手机短信响了,她瞄一眼,原来是周星辰的求救信:表妹,你在哪?我去找你。
她熄屏,话说活了三千多年,心态依旧年轻,始终会被这些小人物的言语惹怒。
王思满脸猖狂,就想看她怎么表演。
莫十鸢瞄了眼巧巧,此女满脸福相,若不是被克妻王思糟蹋了,估计早已有了千万家产。如今,却只能是负千万。
她盯着王思的眼睛,悠悠道:“澳门好玩吗?”
王思往后退了几步,犹豫没控制好步伐,左脚踩到右脚的皮鞋上,他没低头,微眯着眼望着莫十鸢。
莫非是来讨债的?
莫十鸢摇摇头,看了眼手机,估计周星辰正驱车往这儿赶,那可是大单子啊。
她起身正要走,巧巧扫了她旗帜上的二维码,转一万元。
王思急了,若莫十鸢真是来讨债的,定会知道不少关于他的内幕。他慌乱地抓着巧巧的头发,试图激起战场,不让她有空与莫十鸢交流。
莫十鸢收了钱,自然是会尽心尽力,可不能乱了莫门的口碑。往后还有很多大生意等着呢。
她扒开缠在巧巧身上的王思,单手使劲将他扔到五米外的沙发上。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若不是楼层有三米高,他的头早就被天花板刮秃皮了。
王思惊讶巧巧惊人的力气,猜测她是杀手,不敢轻举妄动,就算迟早都是死,他也要多活几分钟。
莫十鸢为了早点和周星辰碰头,长话短说。
“绷带面霜被你老公给萨摩耶敷了。对,就是你的陪嫁萨摩耶。你老公没出门那段时间,专门对你家萨摩耶做那种事情,懂得都懂我就不细说了。每每完事了就给它敷绷带面霜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