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林晚晚,正在紧急筹备自己进一步吞食周家的计划,加上洛葬掺合一脚,才没空整莫十鸢。
莫十鸢哪里会不懂她的心思,平时没事的时候,懒得算卦,单凭第六感,都秒杀那些坏人。
想跟她玩阴的?
先请客吃顿饭再说。
她们快速地飞进卫生间,洛葬愣在原地。
心里发怵。
毕竟,他从来没见过有人穿着公主裙,跑成风的,真有这么急吗?说是百米赛跑的冠军,他都不觉得稀奇。
清早,没多少人来餐厅吃饭,卫生间里也无人。
林晚晚放开拽着裙角的手,那手臂如蛇一般,吐着信子扭到莫十鸢脖子上。
她很愤怒,但依然不敢太大声,只是压低嗓音吼着:“你有病吧?你把我招到这就是为了见洛葬。”
莫十鸢思忖着待会儿的菜,嘴角比AK还难压。
她露着看似天真的笑容,点点头,“是呀。怎么了?你又不是我朋友,难不成你想怪我把你卖了?”
一字一句清晰地在林晚晚脑海里乱撞,她真的受不了有人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当人情。
她觉得自己即使爱钱,也有原则。当年她千辛万苦地培养自己的气质,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找一大自己一轮半的人。
她气得跺脚,瓷砖地板差点儿被她的高跟鞋磕出一块窟窿。
她不能让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舵。
于是,她坏笑着从包包里取出化妆品,给莫十鸢打扮了一番。
莫十鸢不笑时的长相属于白月光清纯挂,笑起来是恶毒皇后挂。林晚晚不解,如此天生丽质,居然不爱打扮?就知道吃。
就莫十鸢那不煲准的普通话,她张嘴说话,看脸是逗比挂,不看脸是煞笔挂。
林晚晚全程臭脸地帮她化了个炫酷装。
莫十鸢瞅着镜子,妆是黑红色调,配上公主裙,加上她爱说话,一张嘴说话就不符合炫酷气质。
这妆化的,简直是,没眼看。
而林晚晚却满意地捧着她的脸,各种欣赏,甚至想给她拍张照,莫十鸢死拦着。
这若是让林晚晚拍到了大头照,放在床底扎小人可麻烦。
林晚晚拽着莫十鸢出去。这几天,她思来想去,也不懂洛葬喜欢她什么,她不仅出口成脏还朝洛葬吐口水,她猜测洛葬喜欢泼辣的。
那莫十鸢正合适。反正弦都拉到这儿了,死马当活马医,正好将莫十鸢送去洛家,以洛葬那脾气,没几日就能将她剁了。
她们坐在桌上,看见洛葬面前摆了两瓶酒,不像是这种餐厅供得起的档次。
洛葬几乎没看过莫十鸢,他意识到林晚晚对自己的酒很有兴趣,解释道:“这个,我秘书带进来的。”
莫十鸢瞥了一眼,“拉倒吧,这地方坑死了,能给你带东西?我早上的娃哈哈都被他丢了。”
忽然间,莫十鸢意识到,按洛葬的性格,可能只能遵守规则三分钟。
他一旦忍不了,就会让下属拿着刀架在工作人员脖子上,顺便给他们塞个万把块的红包。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竖起拇指,“法制社会呢,你这样迟早进去。”
谁知道洛葬特别猖狂地冷哼一声,满脸的细胞都在加戏。
而林晚晚咽了口水,忍住不笑。她可太知道莫十鸢乌鸦嘴的厉害了,洛葬有难了。
她抓紧时间瞎撮合,生怕这孽缘像口香糖一样粘住自己,甩也甩不开。
“我看你俩这吵吵闹闹的,性格互补,一个生得温婉清纯,一个长得霸气魅力,真有夫妻相。家庭条件,也合适,啥时候摆酒呀?我去捧场。”
洛葬刚进喉咙的烈酒又猛地喷出来,酒汁溅在桌面餐巾纸上。他呛到气管咳嗽不止,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被人说和莫十鸢相配,这不如杀了他。
莫十鸢斜睨她一眼,就知道林晚晚会反击。不过她无所谓,安心得很。洛葬这种癞蛤蟆,专一到没边,而且喜欢娇妻挂,才不会喜欢莫十鸢这类的。
而莫十鸢,只喜欢金币和食物。除非是金币成精或者食物成精,否则再帅再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林晚晚见二人犹豫、表情值得斟酌。她心想有戏,继续道:“别害羞,都成年人了,直接点儿。要是不认识你俩,我都以为你们两口子。”
洛葬连礼貌假笑的嘴角都放平了,他眸里尽显阴鸷。再不解释,恐怕这事儿就成真了。
他将手自然地放在桌底的腿上,扳弄着腕上镶嵌满钻石的表,厉声道:“林晚晚,我要的是你,你不用装模作样随便找个不入流的人挡枪。”
莫十鸢盯着还未上菜的空桌,眼睛瞪得像铜铃。
谁不入流?对对对,她自己不入流,她才不要和这些没用的东西入流呢。
掉价。
她正想反驳洛葬,二十来个工作人员陆陆续续踩着小步上菜。
几十分钟后,菜都上得差不多了,密密麻麻摆了三大桌。
三人同时沉默。
洛葬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三人点这么多道菜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差点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这就是莫十鸢说的排场吗?至于这么浮夸吗?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