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血液,咱们还有三天。”
在提到许知唤时,他的眼神透出一丝温柔,随后又转成凌厉。
他的声音冰冷如永不见天日的寒窖,“三天够了,莫十鸢那边,对她客气点。”
他将手从洗手台上抬起,扭了扭墨兰色的领带,嘴角微扬。
“她现在是你景爷的夫人,你吩咐下去,别落了人面子。”
随后,他就潇洒转身,离开洗手间。
出洗手间门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就变了,目光里透着清澈的愚蠢,整张脸被暖灯映得清晰可见。
他透着一股一问三不知的气质,回到座位上,却发现,莫十鸢不见了。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总不能是他爸趁他不在把人姑娘气跑了吧?
他看向顾父,而顾父却愣在桌前,眼神空洞地望着空桌,抬着空碗,提着筷子,整个人前倾不动,像一块雕塑。
直到顾景和拍了他的肩膀,顾父才收回恍惚。
“爸,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