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扇了他一嘴巴。
“从小就离家出走,害我一个人被鸡娃,孤独得要命,你看我不扒你几层皮。”
顾景和平时也没这么卑微,突然间被从天而降的顾哈搞的说不出话,仿佛有那层血脉压制似的,失了点心智。
他支支吾吾,哇哇大叫。
“别扒我皮……”
他声音带了些颤抖,仔细想想,他确实打不过对面这个高大魁梧的兄长。他从小就练习十八般武艺与术法,没停过,捏起人头来就像捏蚊子一般轻松。
加上弟弟跑了,留他一人孤独吃苦,怨气很重,他的修炼之路可谓是充满血腥。
所过之处,遍地是残骸头骨。
顾景和吓得哇哇叫,拽着附近莫十鸢的裤腿喊救命。
顾哈说扒皮,肯定就不是说说而已。
顾哈瞄了一眼淡定的莫十鸢,悠悠道:“呵,你已经落魄到需要姑娘保护了?”
他伸手又要扇顾景和,莫十鸢眼疾手快,从包里扯出上次从洛葬那搜刮来的木针,实实地扎进他的手心。
鲜血顺着木针流下,却没有丝毫染到木针,木针崭新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