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可他舍不得,既舍不得他的军团,也舍不得权力,执意要回来。从那天起,我就明白了,我并不是他心底最重要的。”“爷们虽然有爷们的事,他若是个胸无大志的人,你当初又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只要他把你放在心里,又何必一定要是最重要的呢?”说着杨诗清拍了拍杨诗音的肩,“三姐,还是要看着眼下才好,他既然来了,又在雨中站着不走,定是来跟你求和的。想必那个孩子已经找到了,最要紧的还是和你把没办的婚礼赶紧办了。外头下这么大的雨,我看再让他站两三个钟头就也差不多了。”“我心里有分寸,你先去休息吧。我也困了,他若有诚意会一直在那的,明天天亮再说去吧。”说着杨诗音站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的雨,还是将窗帘拉上了。眼看着那洋楼里的灯一盏一闪的熄灭了,而与是也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侍从官提醒道,“二少,这雨也越下越大了,随州营地那边都是山路,怕是回不去了。”孟钦和没有说话,那侍从官察觉自己说错话了,“现在山路或许还没有太打滑,要不要先派几个人回去,将要带!带的东西带过去。”那侍从官一直跟在孟钦和的身边,他记得二少车上不仅有西药,还有几身衣服。孟钦和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灯已经完全熄灭的洋楼,他转过身来,吩咐说:“营地那边还有事,留一个人守在这里,等明天门开了告诉杨小姐,我一定会给她交代。其余的人跟我回营地。”杨诗音一直都没有睡着,她躺在床上听见窗外有汽车发动的声音,连忙起身去看,才发现原本停在那的几辆汽车车灯都亮着,像是要走了。孟钦和就在车上,她原本还可以叫住他,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杨诗音站在窗前,眼看着那几辆汽车从楼下飞速驶离。就和曾经的那些岁月一样,一去终不复返了。孟钦和回到营地是凌晨五点,这雨比预料的还要大,司机也不敢开快了,一路颠簸才到了随州边境。孟钦和一来不想打扰徐婉休息,二来见她上次反应那么大,确实也该避嫌。于是将药和衣裳交给护士之后,自己另外在旁边找了个房间休息。等第二天天亮了,他再告诉她糯糯的下落。只是他身上被雨淋透了,衣服又都在他卧室的衣柜中。思来想去,他还是进去了。或许是护士为了方便晚上照顾徐婉,房间的灯并没有完全熄灭。他只看了一眼徐婉,便径直往他的衣柜走去,利落地取走他要的衣服。他原本直接要出去,走之前还是回去看了一眼,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到了极致,眉头紧皱着。睡的也不安稳。两天前,她还可以与他针锋相对地争辩。如今糯糯一出事,人便眼看着憔悴得不成样了。就像原本可以自生自灭的野草。也会有耐不住风霜的时候。他走过去,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注射了退烧的药,虽然烫着却也好些了。他的手不自觉地缓缓从她脸上划过,从她的额头到她的脸颊再到她的下巴。睡梦中的她是柔和的,少了几份她清醒时的倔强。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忽然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来。那还是四年前他受了枪伤,她那时已经离开了他,他废了心思又将她叫了回来,留在身边照顾。记得有一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她趴在他床边睡着了,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睡颜。他隐约还记得,那天他好像也还捏了一下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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