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如果要放沙发,就只能放到入户门处、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这里采光不够好,的确不适合。
骆静语又补充:【我的家没有客人。】
占喜不满地看他,指指自己鼻子:“我不是客人吗?”
骆静语一愣,打字问:【你喜欢沙发?】
占喜笑着说:“喜欢啊,你不喜欢吗?我楼下那个小沙发,我都觉得很舒服呢。”
骆静语眨巴了几下眼睛,觉得自己领会到了占喜的意思。
“哎呦呦,我吃太饱了。”占喜哼哼唧唧,“你菜也准备得太多了,感觉我都吃胖了。”
面对骆静语,她一点也不矜持,感觉特别放松,特别自在,哪怕他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两个人待在一起都不会感到尴尬。
占喜想到自己高中时的男同学们,明面上喊她“班花”,背地里却叫她“Elevengirl”,她和他们从来聊不起天,在班里整日沉默寡言。
她又想起自己大学时的同学,因为大一时迟贵兰闹出的那件事,大家对她议论纷纷,最多的说辞是“假正经”和“白莲花”,幸好三个室友理解她,要不然,那四年她会过得很艰难。
至于公司里的男同事们,占喜觉得基本都是外貌党,刚入职时,好多单身小伙子都对她表示过好感,约她吃饭或是看电影,占喜一个都没答应。
后来,坚持着的只剩林岩,但占喜很明确地知道他们不合适,林岩话太少了,两个人交谈时,仿佛空气都是沉闷的。
等等!她觉得有哪儿不对。
占喜看向骆静语,身边的这个男人比林岩话更少,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是,他比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话少,可她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呢?
从来都不会无聊,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她有时候还会推他,拍他,刚才还用拳头去捶他,他就随便她闹,每次都是微笑着看她,不说话。
好奇怪啊,同样是什么都没对她说的两个男人,林岩的示好令她倍感压力,小鱼的温柔却叫她难以抗拒,私心里甚至想要更多,想要与他靠近,想要和他待在一起,想要看到他笑,想要……
占喜脸红了,告诫自己不能再乱想。
她和小鱼……是不合适的!
他们,只能做朋友。
此时,骆静语看过占喜的唇语后,指指她,又是摇头又是摇手。
占喜咯咯笑:“你是觉得我很瘦啊?其实我肚子上有肉,冬天/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罢了。”
骆静语打字给她看:【没有,我觉得你可以更胖。】
“噗!哈哈哈哈……”占喜笑得肩膀乱抖,“小鱼,你这话千万别对其他女孩说,会被打的!”
骆静语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打,他说的是实话,觉得欢欢一点都不胖,太瘦了,应该再多长点肉。
可能
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占喜决定早点儿滚回家,她对小鱼弯弯大拇指:“好晚了,我得回家了,小鱼,谢谢你的火锅。”
她依依不舍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对怀里的礼物说,“宝贝儿,跟小鱼叔叔说再见,妈妈带你回家了。”
骆静语很舍不得她,也舍不得礼物,但时间的确晚了,他没有留占喜的理由。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小礼物在被占喜抱进猫包时,表现出了极大的反抗之力。
它又是叫,又是扭,还伸出小爪子试图去挠占喜,占喜怕弄伤它,就把它交给小鱼,让他把礼物放进猫包。
于是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在骆静语怀里,礼物瞬间安静下来,从一只暴躁小猫秒变娇滴滴的小奶猫,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
真猫猫落泪.jpg
占喜:“……”
啊啊啊!这没良心的臭东西!见色忘义!早知道就该养一只小男猫!占喜内心几乎要流下泪来。
礼物的意图清晰明了,骆静语抱歉地看向占喜,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占喜嘴巴噘得老高,问:“你会不会嫌它麻烦啊?”
骆静语坚定地摇头。
占喜又问:“你真的喜欢它吗?”
骆静语又重重点头。
占喜说:“那……要不这样,工作日礼物住你家,双休日我带回去,你平时都在家,可以陪它,你觉得怎么样?”
骆静语笑着点头,怀里的礼物像是听懂了似的,“喵”地叫了一声,嗲得要死。
占喜叹口气,把带给骆静语的特产都从麻袋里掏出来,和他(还有她的猫)道别后,灰头土脸地坐电梯回八楼。
一直到电梯下行,骆静语才想起,酱鸭忘记给欢欢了。
又一想,没给也好,又能多一个借口见到她。
他心情很好地抱着礼物坐回椅子上,手指摸一下小猫脑袋,对着它的大眼睛比了句手语:【乖宝贝,你今天表现真棒!爸爸果然没白疼你。】
——
离开老家,离开迟贵兰,占喜的生活又回到原本的轨道。
她在省考报名时,报了钱塘某区文化和广电旅游体育局的一个科员岗位。之所以挑中它,是因为这个岗位要求的专业中,不仅有汉语言文学,还有网络和新媒体专业,虽然它只招一个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