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二是宋赫然与陆鹿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且认识时间过短。
三是宋赫然的工作太忙碌没时间照顾小孩,并且又是公众人物,几乎完全活在大众视线里,这样的环境非常不利于小孩子的成长。
简单来说,就是邹立香再不好也是后妈,而宋赫然完全是个陌生人。
一个陌生人连和继母争夺抚养权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成功。
听完这一席话,宋赫然的心情跌入了低谷。
如果没有这段时间和陆鹿的相处,他可能还没有这么难受。
可现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一想到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回到以前的那个家中挨打挨骂,遭人嫌弃,他就心痛。
此刻,宋赫然浑身都充满了无力感。
难道血缘关系就这么重要吗?
这个世界上,曝光出来不配为人父母的人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法律条理还是这么死板。
宋赫然起身走向窗边,他眺望着远方,原本是想舒缓一下心情,可没想到这扇窗户看出去正好是城市cbd的大厦。
大厦将这间办公室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的,让宋赫然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他烦透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烦躁过。
乔伊看了眼宋赫然的背影,她此刻心情也不太佳,但在职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她的承受能力比宋赫然要好得多,也更加的理智。
乔伊问道:“就没有一点有利于我们的办法吗?”
“当然有。”
“如果我们能收集邹立香虐待孩子的证据,那么就可以剥夺邹立香的监护人资格。”
听到这话的宋赫然,压抑的心情得到一丝喘息。
他此刻只想发飙。
这律师说话能不大喘气儿,这话就不能一开始就说吗?
非得在前面铺垫一大段争夺抚养权有多艰难的话,让他差点绝望了。
乔伊知道他的脾性,拍了拍宋赫然的手臂,给他递了个眼神。
宋赫然这才忍住怒气。
乔伊继续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陆鹿已经离开邹立香有一段时间了,想要收集她被虐待的证据恐怕也不容易。
如果邹立香都是在家里关上门虐待陆鹿,没有被其他人看见的话,那这事儿就没办法了。
毕竟陆鹿现在年纪还小,她说的话还不足以成为有力证据。
邹立香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说是他们教陆鹿胡说的。
律师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他问道:“陆鹿还有带血缘关系的亲戚吗?”
“最好是近亲,祖父母一类的,没有近亲,远亲也可以。”
乔伊闻言看向宋赫然,宋赫然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没听陆鹿提起过。
律师见状继续说道:“其实当陆鹿的父亲去世起,邹立香和陆鹿父亲的婚姻关系便解除了,也就是说陆鹿跟邹立香的母女关系也就跟着解除了,邹立香是没有义务抚养陆鹿的。”
“如果能联系到陆鹿的亲人出面争夺抚养权的话,那邹立香是没有资格握着监护权不放手的。”
咨询完律师,宋赫然和乔伊两人走出律所后,直奔家中。
家里,刚洗完澡的陆鹿正在沙发上用积木搭着小房子。
宋赫然急着问陆鹿家人情况,便没注意到积木,一屁股坐在了陆鹿旁边。
沙发是软的,陆鹿体重轻,坐上去沙发并没有凹陷,但宋赫然这一屁股下去,直接就凹陷了一大片。
陆鹿看着自己辛苦搭建的房子,被宋赫然一屁股坐塌了,她站起来指着倒塌的积木,生气道:“哥哥,你看!”
宋赫然哪有心思管积木塌没塌,他急切的问道:“鹿鹿,哥哥有事情要问你。”
陆鹿感受到哥哥语气中的严肃,她没再责怪哥哥弄倒了自己的房子,回答道:“哥哥,什么事呀。”
“陆鹿,你除了爸爸妈妈之外还有别的亲人吗?”
别的亲人?
哥哥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不会是哥哥不想要她了,想把她送给别的亲人吧。
很少哭泣的陆鹿,看着宋赫然脸上是从没有过的严肃,再回想起今天方锐叔叔和哥哥的矛盾。
哥哥是不是觉得她是小麻烦呀。
陆鹿抿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宋赫然,她没有哭,因为哥哥不喜欢爱哭吵闹的小孩,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跑了出来。
宋赫然看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陆鹿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滚落下来,小家伙眼睛都红了。
宋赫然最不会应对哭泣的小孩子了。
他有些慌张的问道:“鹿鹿,你哭什么呀。”
陆鹿瘪着小嘴,委屈极了。
“哥哥,你别不要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哭的。”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宋赫然满头雾水,他寻思他也没说错话呀。
在旁边的乔伊见状走了过去,说道:“你太凶,吓着鹿鹿了。”
乔伊将陆鹿抱着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哄道:“鹿鹿乖,哥哥没有不要你,哥哥是在想办法把你从坏女人那里要过来呢。”
陆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