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土灵蛮不能给她,那是给妈妈的赔礼。”
玉留涯:“自然。土灵蛮是朝华宗的了。”
扈暖:“不是,是药长老的。”
玉留涯:“...对,是药长老的,朝华宗护着药长老,不让别人抢。”
扈暖看着地上的贺青兰叹气:“一个大人,为什么不能知错改错呢?”
玉留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呀。”
温传:受不了,亲徒弟都没这么哄着的。
扈暖问玉留涯:“师伯,我现在能杀她了吗?”
平平静静的语气平平静静的眼神。
玉留涯看眼乔渝,乔渝面色如常。
玉留涯笑着说:“咱们杀她得不了好处呀,师伯教你借刀杀人。”
温传震惊,师傅,你在教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玉留涯不理会他,对扈暖说:“现在,她是朝华宗的囚徒了,让她家大人来赎她。”
扈暖:“她值钱吗?”
玉留涯:“端看怎么运作了,她自己一个人不一定值钱,但师伯派人去和萋风谷说一说,会让她值钱的。”
扈暖点点头。
玉留涯看着扈暖还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让乔渝去教吧,催他们回去休息。
人一走他就变了脸。
随手抄了什么砸温传:“你个不肖徒,为了外人害你亲师妹,混蛋。”
温传接住花樽,也气:“师傅你真忍心给你徒弟泼脏水。我是害扈暖吗?我是吓的。我能想到是她?那么大阵仗,幸好她还知道布个结界。对了,把人家客栈炸了,我得去处理。”
温传礼了礼,要去打扫烂摊子。
玉留涯喊住他,指着地上:“这个怎么办?”
温传表情淡淡:“师傅不是说了吗,宗里直接和萋风谷交涉。我救了她一命,不用她谢了。”
玉留涯哼了声:“渣男。”
温传一个踉跄,悲愤:“师傅,你到底要我怎样?”
玉留涯说:“要你以后别瞎眼。”
温传有气无力:“行,以后不瞎眼。以后师傅不找道侣我也不找。孤苦一辈子,行了吧。”
扭头就走,哼,都是做徒弟的,谁还不会个小傲娇了。
气得玉留涯干瞪眼,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孤苦一辈子,我还年轻,大把青春挥霍。
回到采秀峰,乔渝袖子一扫坐下,直勾勾看着扈暖。
扈暖一点儿不怕,并倒打一耙:“师傅,你怎么偷偷跟着我,你不信我。”
呵,我信个鬼。
乔渝:“信你能把事情做干净?你做干净了吗?”
扈暖:“这次我错在把玉符丢出去没让它立即爆炸,被温传师兄截断了灵力。下次,我用神识控制,不管谁截住都炸他一脸。”
温传:说好的同门情谊呢?
乔渝:“一招。”
扈暖嘟嘴:“我还只是个筑基初的宝宝,三招灭杀筑基后已经很厉害了。”
乔渝敲敲桌子:“但你三招没有杀死她。”
“而且,”他重重敲击桌面:“你还留了你的东西在现场,你不是去暗杀?”
扈暖惊奇:“哪里有暗杀,明明是光明正大送报应。我杀她,天地可证。”
乔渝按住头:“杀人就是杀人,送什么报应。”
扈暖睁大眼睛:“不一样的,杀人只是杀人,送报应是替天行道。”
乔渝头疼:“你不是为你妈妈报仇去的?”
扈暖连连点头:“也是替天行道。”
乔渝:“...”
扈宅里水心阿嚏阿嚏阿嚏,把扈花花和悄悄溜回来的火灵蛮以灵力吊在树上。
“笨死了,连个小筑基都杀不了,好好反省吧。”
扈轻一直在卧室里研究蕴养阵法,对外头一切一无所知。
乔渝把扈暖教训到天亮,只有一个重点: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一招索人命。
一夜没睡,扈暖也不觉得困顿,坐在她的专属小板凳上托着脸苦恼,如果重来一次,她该怎么做才能一招杀死贺青兰。
用师傅给的玉符当然可以,但她只能靠师傅吗?如果只以自己之力该怎么做?
没等到她的小伙伴们找过来,见她苦恼的样子很稀奇,主要是很少见扈暖认真思考的模样。
金信去摸她的头:“小暖,你想什么呢,头上都冒烟了。”
想什么那么出神,都没看见我们。
扈暖下意识:“复盘呀,下次怎么一次杀死贺青兰。”
复盘?下次?
四个小伙伴交换眼神,立即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把扈暖包围起来。
冷偌双手怼着她的脸:“你背着我们做什么了?”
扈暖两眼晶晶亮:“去杀贺青兰了,没杀死。”
“你自己?”
扈暖艰难的点了点头,被挤成喇叭花的嘟嘟嘴里发出一声昂。
冷偌很生气,大家都很生气。说好的好朋友一起走,结果这么好玩的事你居然自己一个人办了。
催着她快说。
扈暖抓下冷偌的手,先叹了口气,跟他们分享昨晚的经历。
最后金信和萧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