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乐得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蒋艾桐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开心,纳闷道:“很好笑么?没人摸才正常吧?陷阱都那么明显了,谁那么贱兮兮的会去摸摸呀?”
刚巧从厨房走出来的程砚:“……”
林念初强忍笑意,一本正经:“是呀,世界上应该不会有那么傻的人吧?”
程砚:“……”
他咬了咬牙,拿起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小鳄鱼,板着脸看向自己妹妹,语气相当的认真严肃:“以后不要把这种东西放在客厅,容易误伤客人。”
林念初:“……”
我怀疑你这话是在教育我。
程墨一脸无语:“根本不可能误伤,一看就知道有猫腻的东西,正常人谁会去摸呀。”
非正常人程砚:“……”
林念初忍笑忍得很辛苦,脸都憋红了。
程砚看了林念初一眼,俊朗的眉宇间尽是无奈,叹了口气,没再“负隅顽抗”,拿着小鳄鱼去了阳台。
没过多久,他端着一口蒸锅从阳台出来了,小鳄鱼则被放进了阳台最高处的壁柜里,相当于坐了黑牢,什么事都没犯就被判了无期。
回到厨房后,程砚准备先把锅洗一遍,然而才刚将蒸锅放进水池中,大门忽然被敲响了。
敲门声急促,并且沉重,可想而知敲门人的力气很大,而且毫不客气。
“咚咚咚”的敲门声如一只鼓槌般击打着客厅中所有人的心房。
正在打开巧克力盒子的程墨浑身一僵,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原本红润的小脸在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的开心与期待在瞬间变成了难掩的恐惧与惊慌,好像在门外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可能会破门而入的可怕怪物。
林念初和蒋艾桐也从敲门声中察觉到了来者不善。
程砚从厨房走了出来,蹙着眉,不悦地盯着房门,正准备开口询问来者何人的时候,门外那人抢先开了口:“墨墨,在不在家呀,我是爸爸呀。”
这人的语调听起来倒是和蔼可亲,并且还带着慈爱笑意,但是却一点温度都没有,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根好看的钉子似的,伪善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