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跳又开始加快。
“没看也没关系,孤教你。”
苏长乐:“……”
那么容易就害羞的沈星阑居然说要教她?
难道是他喝得太醉,所以才变得这么大胆,不知害羞为何物?
“要、要怎么教。”
沈星阑听见这话,觉得她实在可爱的紧,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垂眸望着她,漆黑的眸里翻涌着暧|昧到骨|酥的柔情,一字一句轻缓而低哑:“只要你别怕,孤都会慢慢教你。”
话落,他捏起她的下巴,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吻上了她的唇。
苏长乐下意识想躲开,他另一只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她被困在双臂之中,动弹不得。
沈星阑抱着她,碾转地吻了一会儿,随后一点点将这个吻加深,带着属于他的味道。
温热闯进了她微张的口中,细细的扫视过她嘴中的一切清甜,温柔而贪婪的,一步步攻城略地,最终和她的温热翩然起舞。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也带着极尽的隐忍与克制,酒意自他口中渡了过来,她仿佛跟着喝醉了一般,原本挣扎的小手在不知不觉中,转变成紧抓着他的衣袍。
他修长的大手似在安抚她一般,先是轻轻顺着她的乌发,指尖穿过发丝,滑到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再落到她的脸颊,一举一动皆温柔近乎小心翼翼。
直到苏长乐凤眸泛起水雾,整个人都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他才松开她。
“学会了吗?”
苏长乐:“……”
他这是真的在教她?
“学会的话,孤再教你接下来的……”
听见他沙哑的话声,苏长乐感觉脸颊更烫,立刻摇头:“没有学会。”
沈星阑凝望她片刻,低低一笑:“好。”
于是他的唇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他“教”得比前一次更加地“用心”。
教得她直透不过气,嘴巴和舌|头都酸了。
一吻过后,苏长乐的大红寝衣不知何时落了大半,半掩半开的领口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亵|衣的红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细软的雪脯泛着几许不明的红,大红亵|衣衬得少女的凝脂雪肤越发的酥|嫩。
不止冰肌玉骨惑人心弦,就连眼角眉梢荡着的桃花意,都教人难以自持。
沈星阑眸色一暗,双臂不由自主将她揽得更紧。
苏长乐凤眸迷离,唇瓣再度逸出几许抗议的细软嗓音。
她算是明白了,若是她一直说学不会,这个醉鬼怕是要这样“教”上她一整晚。
苏长乐虽然被亲得迷迷糊糊,脸烫得好像要烧起来,却没忘记沈星阑的吻及动作有多熟练,她甚至现在都还能感觉到他的异样。
沈星阑肯定有经验。
想到他可能碰过其他侍寝宫女,苏长乐心里突然堵得慌,甚至还窜起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明白的不悦。
当沈星阑又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的问她学会了没时,她忍不住别过头,哼哼唧唧的吐出几个字:“太子哥哥以前是不是亲过很多人?”
“什么?”正准备再度诱哄乖巧可爱的小娇儿,继续“教导”的沈星阑,听见她突如其来的问话,骤然一愣。
她这是……吃醋了?
“阿娘说皇子们都有侍寝宫女,你教我的这些是不是都是从她们那里学来的。”
苏长乐越说越觉得的确有这个可能,她还记得沈星阑前世头一次亲她时有多么笨拙,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要伸|舌|头,完全不似现下这般熟练,还能将她撩得头晕转向。
想到这,苏长乐心中原本的小怒,瞬间就烧成了大火:“起开!我不要跟你学这些,太子哥哥去找那些侍寝宫女玩就好。”
沈星阑听出她细软嗓音里的怒意与委屈,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无奈。
“没有什么侍寝宫女。”他好笑道,低哑的嗓音里全是掩不住的愉悦笑意。
苏长乐却是一点也不信,毕竟沈星阑前世根本就不会这些,他笨得很。
他不知道要边亲边偷解衣袍,不会一双手专挑人害羞的地方摸,更不懂得耍|流|氓。
她非常确定,沈星阑已经跟别人学过了。
难怪早上他那般大胆,敢在众人面前抱着她走来走去,难怪他今晚不再脸红害羞!
苏长乐想起之前动不动就耳根红的少年,再看到眼前俊脸泛着醉意,却该吃的、该摸的一个都不落的少年,心中越想越气。
沈星阑不纯洁了!
她突然觉得好难过,前世就算她与沈星阑那样的不合,他也从未纳过任何侧妃或侍婢,两人大婚之前他更是从来没有过旁人,为何这一世的沈星阑就变了。
苏长乐觉得自己又开始矫情了,沈星阑贵为储君,前世他是对她抱着愧疚,才会身边始终只有她一个。
可这一世他没有害了她,她在人前又是一个傻子,他早晚会纳家世好、人品也好的女郎为侧妃,她又有什么好难过?
难不成还指望他像前世一样,不管皇上如何施压,不管皇后如何费尽心思想往东宫塞人,他的身边却始终只有她一个吗?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