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应声,萧珩没有在意。
却原来,她一直在偷偷吃避子药。
萧珩的期盼,在看到那瓶药的时候,成了莫大的笑话。
谢清黎深吸了一口气,“你在气头上,我们先不谈了。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好吗?”
萧珩眼眸里,都是讽意,“不是气头。清黎,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气氛凝滞,逼仄又艰涩。
脚步声响起。
顾沉渊走出来,表情严肃。
“最近京城里多生是非,我和师父商量着,闭店几日。”
谢清黎松了口气,“这样最好不过了。这样的事再来几次,阿爹的身体肯定遭不住。”
顾沉渊看向萧珩,挑眉,“今天的事,多谢大将军了。”
虽然罪不在万杏堂。
但萧珩的出现,到底还是省去了许多麻烦。
萧珩疏淡颔首,“岳父的身体,需要静养。也快到中秋了,不如将他送去将军府,既能静心,也方便和清黎团聚。”
闻言,谢清黎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有感动,也有愧疚。
顾沉渊和谢兖商量了一下。
再加上陶幼沅在旁边撺掇,谢兖也没再推辞。
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动身了。
回到将军府。
说起拜师花蒙的事,谢兖有些诧异。
“你师父知道此事吗?”
谢清黎心虚地摇摇头,“我已经寄了信,算日子,师父应该还没收到。”
谢兖瞥了她一眼,“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景仲那个小心眼,指定会气个半死。
夜晚回房。
萧珩坐在桌边,处理着手上的公文。
见谢清黎回来,他灭灯起身。
从书架上拿起一个瓷盒,走到床边。
“过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