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笔记本疯狂背单词。
在单词背诵差不多之后,云烟自己重新拿纸画神经递质传递的流程图和颅内组织示意图。
努力的巩固今天学到的知识。
云烟不知道,今天这位老师教完后,看着云烟带着满满都是收获的笔记本走了。
老师也是很开心。
毕竟他真的好久都没见过云烟这么坦诚的学生了。
大部分人忘了这些知识后,在教室里都不敢跟他对视,只想着自己回去复习。
或者就是完全不把这些基础知识放在心上。
而这位同学不一样,不仅仅非常诚实,还愿意听他把所有的知识再理一遍。
真的很不容易。
于是,就在云烟晚上死记硬背这些知识点的同时,主讲者们也在开每日总结大会。
这位老师就把云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只不过他没提云烟的名字,只是说一位非常好学却又粗心大意忘掉所有知识的学生。
面对着来自各国的学者,他说道,“我其实很开心学生可以这么来问问题,这样很让我激动。但我们也得在做研究的同时,不断回顾基础概念。”
廖老旁边是一位来自浙大的教授。
听到这里,这位教授说,“肯定不是我们国家的学生,咱们的本科生教育很严格,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廖老点点头,非常赞同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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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云烟又去听了另外一个老师主讲的神经计算。
虽然他依然有半堂课都在编程,但这位老师比较好,一边编代码一边讲解,有了昨天的基础,云烟好歹听懂了一点。
这场研讨会结束后,云烟又遇到了几位学长学姐们。
在会场门口,简忆然询问:“云烟,下一场一起去听深入的编程,怎么样?”
云烟摇摇头谢绝了,她说:“编程对没有一点基础来说的我还是太难了,我打算去听一点轻松的。”
“……”所有人都在想,不,编程没有数学逻辑难!认真的。
云烟陡然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她有些疑惑的提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
“学妹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吧。”
“这里有家面食店的酸辣粉不错。”
云烟点点头,然后大家各自分开。
云烟打算听的这一场研讨会并不怎么热门,主题是‘生物材料的筛选’。
因为这一点基本上已经被科学家们研究的差不多了。
前几年好歹还经常有各种新材料的问世,但近几年来,这些消息已经很少了。
更何况新材料的提取和研究需要大量的经费支持,很多国家没有这样的财力。
所以,这项科技工程前进的脚步也就慢了下来。
因此,这场研讨会来听的人真的很少。
云烟到场的不算早,但还是能坐到靠前的座位。
说实在的,除了前三天的数学研讨会,场场爆满之外。
后面的这几场研讨会上,基本上去了都会有空位。
而且,后面研讨会的会场也不如数学研讨会的大,座位上也没有标注来自各个区域的学者和学生。
而是默认了大家随来就坐。
云烟进去后,不小心跟台上准备讲课的老师对视了一眼。
云烟下意识地给人家笑了笑。
然后她就在研讨期间,被邀请上台去近距离接触这些材料。
云烟:“……”这又是一个她不熟悉的领域,云烟上台时还有些慌。
毕竟一会儿老师肯定要问问题。
就算这场研讨会上来的人不多,但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呢。
这时候,云烟同学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偶像包袱地。
可已经上台了,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云烟凑近了,仔细的打量着台上的材料。
并且根据主讲者的要求,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
然后主讲者为了活跃气氛,拿着这个材料绕着会场跑了一圈。
为了给大家展示这个材料,让大家都看一遍。
回到台上后,主讲者问云烟:“请问你,为什么选择这个?”
云烟拿着话筒,思考了一下,只能瞎说:“我觉得他有冰冷的金属色,做成一些小的零件,会……很漂亮。”
云烟在被爸爸妈妈哥哥接回家里之前,就跟着爷爷奶奶做编麻绳、棉线绳等等。
偶尔也会接一些做串珠的活儿。
那时候云烟喜欢细细小小看起来像碎钻的玻璃制品,亮晶晶的。
这份材料只不过把透明的玻璃制品换成了冰冷的深黑色,依然亮亮的,符合云烟的审美。
‘很漂亮’这话一出,台下立刻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有人甚至说,“你也很漂亮,东方的美人。”
主讲者比了一个手势,让台下安静起来。
他没让云烟下去,反而继续问她:“你刚刚说可以把它做成一些小零件么?我可以继续问,你还有什么想法?”
见云烟沉默着思考,这位主讲者提示到,“小的,什么零件?”
云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