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喜欢玫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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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一白依旧没离开华大,出现频率频繁到几乎要让人怀疑,澄家少爷在四年学习生涯中的最末点决定了转学。
并且澄一白是真的有在听课,他开始汲取芯片相关的学识,靠着在什么领域都很出色的天赋,很快达到了芯片系入学标准,很多导师都开始眼熟这个红发“新生”。
除了每次都占据离薛慈最近的位置这一点异常外,澄少爷像是真的改性,有兴趣研究一下芯片相关了。
薛慈没有霸道到连澄一白蹭课都要管,只是以漠视的态度容忍了对方行为,直到这个平衡被谢问寒的出现打破。
谢问寒偶尔也会来蹭课。
不过和澄一白不同的是,在薛慈的印象里,谢问寒是出于对芯片基础的温习才来芯片系课堂的,目的直白纯粹。
谢问寒是真正对芯片学科有兴趣和天赋的人,从他在初中时候就能参加校量竞赛就能体现,以及他在其中展现的极其可怕、像海绵一般的吸收学习能力。
如果不是那一年的薛慈太过天才,日月之辉,他应该会刷新年纪最小就能受到芯片教授导师邀请的记录才对。
当然,最后谢问寒并没有进入那位导师的门下。
他甚至没有继续在芯片学科方面深造。
这也是薛慈最开始没能想到谢问寒也就读于华大的原因,在他看来,谢问寒就算不报考华大的芯片系,也是选报了其他名校的芯片系,而不是金融系。
虽说华大的金融系同样出色,还是热门专业,但对于谢问寒而言依旧是种埋没。
后来薛慈问起,谢问寒也同样不在乎地解释过。
迫于某种隐性的压力,和他前任继兄之间的恩怨,谢问寒不得不放弃更偏向于学术方面的芯片研究,而改选择更“实际”的发展方向。
每个人都会有被迫和不得已。这点历经前世的薛慈十分清楚。
而薛慈拥有相当良好的、世家间默契的不刨根问底的品质。他遗憾于谢问寒不能再深造研究,却尊重他的选择,并不深究,给他留下了足够空间。
因为先前帮忙上药的情谊,两人间保持着良好的往来关系,所以虽然谢问寒被迫没能报选芯片专业,但因为他的兴趣不减,薛慈经常会寄送给他一些专业书,分享目前国际上对芯片的最新技术研究进展,两人时常交谈的微信中都充满着纯洁的、学术的信息,很少讨论到自己的私事。
谢问寒来上理论课时,发现薛慈身边的位置被红发男性占据,也没有丝毫在意般,只是安静地坐在薛慈的另一侧。
薛慈知道谢问寒今天会来,也将昨天准备的报表分析递给他。
谢问寒接过。
“谢谢。”他客气地说道。
这一点原本不足以引起澄一白的注意力,但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性就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他已经记不得曾经和谢问寒见过,还以为他们是初见的陌生人。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澄一白觉得厌恶了。
明明薛慈对他的态度也算不上亲近,谢问寒也相当有分寸和距离感,两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但澄一白就是放不下那点警惕意味,虎视眈眈地盯着谢问寒看。
澄少爷的视线不算多欲遮欲掩,薛慈自然也发现了。
他也没忘记上辈子澄一白对谢问寒的心意,这种程度的关注很正常。
听说澄一白当年是对他一见钟情的。
薛慈又想起来了,好像在几年前,那时澄一白就很关注谢问寒了。现在双方成年,这种好感更加容易发酵。
他被夹在中间,澄一白的目光不时透过他望向谢问寒。
倒是没有吃醋的意思,但对方频繁目光很难让薛慈完全忽视。在又一次长久凝视后,薛慈合上了书脊。
“觉得我在这里碍事的话,可以直接坐过去。”薛慈的语气沉静,更类似于商量。
澄一白一下回过神来,还以为薛慈发现了自己对谢问寒的敌意——阿慈和谢问寒好像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澄一白当然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相当迟钝地“啊”了一声,一脸蠢样。
澄一白唯唯诺诺:“这样就可以。”连忙竖起书,遮住自己太过明显的表情。
薛慈:“……”
薛慈:“。”
谢问寒倒是很坦然,像完全没注意到澄一白的视线,全心投入进了学习中。偶尔就一些学界更新而导致他还来不及了解的知识询问一下薛慈,大多时候都在听讲和自学。
课程结束,谢问寒把屏幕上布置的课外实验记下来。顺便就一些艰涩问题问完薛慈,垂下来的眼中略有一点迷茫:“课堂上的知识还是太过浅显了一点,我感觉越来越难以跟上你的思路。”
“原本还打算,毕业自由后,我还能重新走上这条道路。但是没有实验室和导师的指导,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妄想吧。”谢问寒随意地说道,语气并不算太颓丧,但因为认真思索过,其中透出来的意味更显得无可奈何起来。
“……不会的。”
薛慈听到他的话,“艾德蒙·利安德尔从三十岁才开始从事芯片研究,改造了工业芯片年耗的弊端。雍容莲女士在六十七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