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天就把事情给你整理得妥妥当当的。”
那一副自信又想求表扬的模样看得江舒瑶不由得有些好笑,她怎么觉得眼前这个郝援朝是彻底把两辈子都融合在一起了呢?说话办事也有了几分‘郝援朝’的模样。
不过郝援朝会这个是不错的,家里还缺装东西的呢,竹制品也挺好的,不花钱还文雅,那既然郝援朝说简单着易学就多做几样,什么摘菜用的可以提着的竹篮子,洗菜用的竹篮子,捞面用的捞勺子,再发散一下,竹碗竹杯子竹椅子竹沙发竹筒饭?
江舒瑶一不小心又想到吃的上面去了,这个天气做个竹筒饭再烤几个红薯喝碗绿豆汤好像也很不错?
于是乎话题就这么偏离了。
而听了那一堆竹制品的郝援朝:……怎么办,感觉打脸了?
然而在媳妇面前夸下的海口,怎么样都要去努力实现的,尤其是他现在还‘上不了媳妇床’的待观察期男人,不努力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
所以,为了肉,哦不,为了媳妇,加油干!
下午郝援朝去上班没多久之后东方红百货商店的运输汽车也开上门来了,郝援朝提前交代过,所以门卫那儿倒是没拦着,不过警卫员小张倒是被喊了过来,帮忙把一堆东西和缝纫机给拿进屋里。
这个点家属院的基本都起床了,赵月如听到有动静还专门走出来看了眼,发现是停在江舒瑶门前的,郝援朝身边的警卫员小张还在那儿帮忙搬运东西,一堆零散的先不提,那台蝴蝶牌缝纫机倒是挺显眼的,这江舒瑶竟然又买东西?
真是太爱出风头了!
于是整了整衣裳,拿着蒲扇走到门口来,“哟,小江这是又买了什么?怎么还叫了汽车送过来?这也太大阵仗了郝师长知道麽?”
“知道啊。”江舒瑶简单回答了三个字就招呼小张把东西往里面放,铁柱和树根就很机灵地把其他的东西都拎在手里往家里搬,也不多,一下子就弄好了。
再次被江舒瑶这么不轻不重应付了的赵月如心头就是一塞,咬咬牙,抬脚也往江舒瑶屋里头去,就看见那些东西包括缝纫机都给放在地上了,而江舒瑶正倒了两杯水出来让他们喝,“辛苦你们了。喝杯水吃块糕点,这也没别的好招待了。”
警卫员小张还好,平时跑这里江舒瑶对他也挺和善的,就是那司机,面对师长媳妇只觉得受宠若惊,接过透明的圆柱形玻璃水杯连连道,“不、不辛苦不辛苦。”一时都有些结巴了,虽说军民一家亲,但是面对这些‘首领’,司机是真的没想到的,尊敬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畏惧,好像小人物一下子遇见了大人物一样。
而赵月如看到这情景就直接开口了,“这买东西怎么还给送上门来了,小江你不是顶着郝师长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这可要不得……”
话还没说完江舒瑶没答呢,那司机倒是着急道,“没有!咱这是为人民服务,有顾客在我们商场买东西搬不回去,咱就有义务发挥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解决群众的困难,帮着给送上门。”
这些话都是经理对他说的,以前还没解放的时候他一家还是经理家的仆人,是家生子,关系很好的那种,解放后人民要当家作主了,他们也不能在留在经理家里了就搬出来。
但是经理一家对他也很好,还把这商场的司机工作给他做,妹妹也安排进里面当售货员(这商店本身是经理家的,安排一两个职位还是可以的),一家人靠这两个工作也能过得不错,所以司机一家真没什么怨恨经理,要打倒他们的想法,在他们心里经理其实还是主子,是亲人,所以也很听经理的话,这就给记住了,眼下就说出来。
赵月如却不信,“我怎么没听说过商场还有这服务?”
“你没听说的事情多着呢。”江舒瑶不给她瞎叨叨的机会,“我这也忙着呢赵嫂子晚上不是还要去扫盲班上课吗?赵嫂子就忙你的去不用关心我。”
这是下逐客令了,赵月如自认为还是有身份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司机和警卫员小张面前,不想太丢人,怕江舒瑶待会更不给她面子说什么不好听的出来,也不继续逗留,很傲气地道,“也是,这扫盲班是副司令夫人让我去上课的,第一天总要做好,小江你没被选中是不明白其中的劳累,我是要回去备课了,你就忙你的不用送了,我走了。”
这姿态,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大清还没亡呢?
人民都当家作主了,你一个政委续弦摆啥官家夫人谱?
江舒瑶在心底摇头,真不明白陈政委一个搞思想政治的咋娶了这样一个女人,不会觉得三观不合?
没搭理她,请他们两人喝了水又拿了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不要票的高级糕点给他们吃。
听郝援朝说这是为了回笼一些资金才给供应了一大批不要票不限量的高级糕点和糖果,价格比一般的要贵上一两毛,江舒瑶也买了不少回来,打算他们上学的时候给他们兜里兜几个去,免得肚子饿了,能垫垫肚子。
眼下也招呼他们吃两块表示一下感谢。
被招待的司机出了军区回去后立马觉得自己脸上有面子了,进了军区去了师长家不算,师长媳妇还给他端水拿吃的,不要太激动太有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