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高执行力大佬在门口破解了约莫半小时,仍一头雾水。
跟组导演终于提醒:“现在是割稻谷的农忙期,农户有可能不在家,去地里了。”
乔悦、傅知易:“???”
乔悦满脸黑人问号。
傅知易也气打不过一处:“所以刚刚我们做无用功的时候你们无动于衷?”
跟组导演被傅知易愠怒的气场逼得朝后退了点,讪讪地:“也不是。”
傅知易保持微笑。
跟组导演咳了一声:“这不是在……看戏么?”
傅知易忍不住:“我可——”
乔悦预感到傅知易要说什么,好心拉他一下,傅知易形象可能影响华视股价,“看你奶奶个腿”到了嘴边硬生生变成“谢谢你”。
跟组导演不好意思地摆手:“不用,不用。”
乔悦、傅知易:“……”
他们的道谢看上去很真诚吗?
乔悦和傅知易妄图从跟组导演那里获取精神赔偿时,季礼和陶然已经在地里干活。
一刻钟前,拿到“挖土豆”任务卡时,陶小炮仗腾地从椅子上蹿起来,炸了:“你们节目组真有意思,一边说着慢生**验流,一边疯狂搞事,”陶然说,“我不信赵晓磊不知道我上过变形计挖过土豆就直接给我送来了这张任务卡,所以他算什么?撕我伤口重新撒盐?还是准备让我的偶像包袱在这个小糊综里丢得一干二净?”
跟组导演来不及接话,陶然激动地继续:“出变形计的时候我就告诉过自己,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挖土豆,不可能有下次的,我是要成为天王巨星的男人,现在感情好,我一边兢兢业业唱跳演戏,你们一边搞我心态,以后对家黑我啥都不用做,放个我挖土豆的视频算完事儿,这像话吗??”
陶然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屏幕上。
季礼去旁边向跟组导演确定了任务细节,回到镜头时已经背起背篓拿起锄头,顺手把陶然的递过去。
“走。”季礼淡淡一个字。
“好,”陶然接过工具,上一秒还怼天怼地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当红炸子鸡这一秒乖顺得像条小土狗般跟在季礼身边,“姐夫背背篓都好帅,像时装周走秀,超模气质没你冷,五官没你绝。”
季礼:“……”
陶然脸笑得和花一样,继续献殷勤:“姐夫不然我帮你拿锄头吧,你省点力气,我不好意思什么都让你做。”
季礼淡声:“没事。”
陶然又道:“挖土豆我在行,姐夫你待会儿就在旁边看我挖就行,我贼麻溜。”
季礼轻哂:“你不是不挖吗?”
“那不是凶节目组吗,”陶然对着镜头龇牙咧嘴,转过脸对着季礼又乖了,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地说,“姐夫我给你讲,你不表态,节目组就以为你是软柿子,疯狂蹂-躏,我跳脚炸毛掏出祖安怒值虽然不能改变这次任务,但能给节目组留下不好惹的印象,下次安排任务时他们心里多多少少有所忌惮。”
拿祭天剧本的人有什么忌惮。
季礼看破不说破,在田间小路上走得帅气平稳。
陶然寻求支撑地问跟组导演:“我说得对不对?”
跟组导演给了季礼好几组特写,嘴上客气地:“陶老师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陶然自信:“当然是真话了。”
跟组导演:“不会。”
陶然一噎。
跟组导演怕自己没说完整,重复一遍:“不会忌惮。”
陶然:“……”
他正值青壮年不聋谢谢!
没名字组近乎全员帅哥地走在田间小路上,走着走着,陶然问跟组导演:“刚刚那一小段可以剪吗?”
跟组导演直接:“不可以。”
陶然指着跟前一块割了一半、水深不足半尺的水稻田,如同质问丈夫的绝望怨妇:“你不答应我我就跳下去,你答不答应。”
跟组导演点点头。
就在陶然以为对方要妥协时,对方招招手:“镜头过来一点,陶老师要跳了。”
陶然:“……”
陶然故作泫然:“你们不是人。”
跟组导演:“请嘉宾减少与导演互动,我们是没有感情的拍摄机器。”
陶然心口一梗:“……”
等他和跟组导演怼完转头,这才发现满心满眼只有任务的真机器季礼已经走出去很长一截。
“姐夫等等我!”陶然忙不迭拔腿追去。
“扑棱棱”,惊起一片鸟群。
镜头拉远,青山绿水入人眼帘。
不知出处的炊烟在湛蓝的天空延出一段飘渺的尾痕,瓦檐上逐渐干涸的水痕记录着流逝的时间。
沈言曦敲开第一家农户门时,电视机里正在放《她杀》,农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喜地跳着脚叫来了婆子妈。
婆子妈也是沈言曦粉丝,激动得语无伦次,说自己从花名就开始喜欢沈言曦。
沈言曦笑意盈盈:“海棠。”
“对对,就是这个!”婆子妈滔滔不绝地表达着对沈言曦的喜欢。
沈言曦笑着道谢。
婆子妈狂热未尽地问沈言曦来意,沈言曦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