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慕容正,你竟然敢行刺王爷,真是罪不容诛!”
不等猎影开口,慕容寒月主动站了出来。
她望着慕容正那气急败坏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闻言,慕容正面色不改,企图将被猎影抓住的鞭子抽出来。
“慕容寒月,你真是死到临头还要冤枉好人,我今日务必要替慕容家清理门户!”
慕容正大步向前,直接将慕容家的人落在了身后。
他大力抽鞭子,打算再接再厉。
猎影一直在看着独孤景琛的暗示,并没有马上动手阻止慕容正。
慕容寒月直接就和慕容正站了一个面对面。
“我该死?慕容正,你是疯了吧!本妃可是皇帝陛下赐婚的景王妃,岂是尔等鼠辈可以轻看的!”
慕容寒月也不躲开,就那么和慕容正面对面。
父女二人之间剑拔弩张,谁也没有让步的想法。
慕容子辰焦急得很,他真的不想这个草包长姐当场毙命。
他想上前去说说情,却看见了慕容寒月在背后往后压的手。
慕容寒月不让他上前送死!
“慕容寒月,你这个草包,谁要你护着我啊!你分明什么错都没有,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慕容子辰焦急地喊着,生怕慕容寒月真的被慕容正打死。
“哼!凭什么
?就凭这个老东西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当成家人!我们于他而言,不过就是棋子罢了!他连你这个嫡子的名字都能叫错,又怎会在意我这个不受宠的丫头呢!”
慕容寒月的话语犹如匕首一样,狠狠地撕裂了慕容家的那一块遮羞布。
她本无意伤害慕容子辰。
可是,慕容正既然不做人,她也不能让弟弟在这样的家里长大。
一个连唯一嫡子名字都记不住的男人,他算的上什么父亲!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谁敢动我护着的人,那就是与我作对!和我作对就是地狱的开端!”
慕容寒月的声音极其冰冷,她的语气让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慕容正也同样被她的态度给惊到了。
这个草包是怎么了?
几日不见,她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慕容暖曦从皇宫被遣送回来时,就说了慕容寒月的种种行为。
往日见了继后格外恭敬的人,如今看起来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她这是和景王彻底联盟站在统一战线了?
慕容正偶然见过一次这个亲生闺女的模样,肥胖,丑,满脸脓包。
就凭她这样的外貌,根本不会入了独孤景琛的眼。
莫不是慕容寒月将她之前知道的那些秘密和独孤景琛进行交换
了?
慕容正确实没在慕容寒月面前说过什么太多机密。
但是,众人都认为她和肥猪一样蠢笨,有些时候欺压她的时候也是口无遮拦。
别人是否说了机密,慕容正不知道。
但是他很清楚慕容暖曦定是说了不少的。
那个丫头为了打压慕容寒月,和柳如烟做了不少事情。
慕容正本就急着在朝堂之上追名逐利,宅院里的事情多半都是柳如烟一手操办。
最主要的是,柳如烟可是继后唐舒雅舅父家里的庶女。
虽然,柳如烟的母亲就没能进了那位舅爷的府上,可柳如烟这些年可谓是很会筹谋安排。
她能爬上这个位置,不只是有继后唐舒雅为她撑腰,更是自己也有些手段的。
慕容正很喜欢聪明的女人。
尤其是柳如烟这种懂得如何往上爬的女人,更是和他志同道合。
他自然信得过柳如烟。
但一想起柳如烟的那些妇人手段,慕容正有些后怕。
万一这些年里,慕容寒月真的是装疯卖傻的话,那她肯定知道许多内部机密。
独孤景琛但凡和慕容寒月合作,后果就不堪设想。
慕容正坚定了绝对不能让慕容寒月多活下去的想法。
“慕容寒月,你虽然已经贵为景王妃,但毕竟是我慕容正的女
儿。你犯了慕容家的家规,我作为家主,理应责罚你!你还不赶紧跪下,接受家法!”
慕容正将他父亲的身份往外搬,企图压住慕容寒月。
慕容寒月却不卑不亢地盯着他。
“我犯了家法?敢问我犯了哪条家法?我是挖了慕容家的祖坟,还是在你脖子上扣屎盆子了?”慕容寒月丝毫不怯场地问道。
“慕容寒月,你口出狂言,难道不该罚?”慕容正不分青红皂白地吼道。
而后,慕容正直接就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竹筒。
咚。
一抹彩色的烟雾就直接冲向天际。
那是信号弹!
“不好!”慕容寒月的眉头一紧。
慕容家是有府苑护卫队的。
这支小队是慕容寒月的母亲东方湘如带出来的。
慕容寒月对于这位生母并没有多少印象,但她知道母亲很会经商,她很有钱。
慕容正能够走到今日,都是因为仰仗着东方湘如的钱财和人脉走过来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