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月眼前一黑,往后一倒。
她就这样落在了无忧的怀里。
无忧本不想接住她,但却还是没拗得过身体的本能反应。
“罢了。看在你身上有如此多秘密的份上,本公子就索性接你一下。”
无忧说着,便抱着慕容寒月看了环视了一下周围。
那卷轴就在眼前,而四周仿佛都是密闭空间。
无忧皱着眉头,望着那张卷轴。
“这卷轴很像是拉环……”无忧说着,想起了他们这地方流行的机关拉环。
不知从何时起,大家都很喜欢弄一个在眼前的拉绳来做逃生的机关开关。
他小心翼翼地扯了一下卷轴,做好了要躲避的姿势,卷轴却轻而易举地到了他手里。
至于他们头顶本来密不透风的凉亭地面,也重新打开了。
无忧抱着慕容寒月飞身离开了地下密室,而院子里一切正常如初。
算了一下时间,无忧将卷轴塞进了慕容寒月的怀里。
“女人,东西既然是你的,本公子绝对不会夺人之物。至于你这么有趣,本公子一定会好好了解了解你的。”
一阵山风起,无忧抱着慕容寒月消失在了茅屋之中。
花香四溢,花瓣翩翩起舞,二人却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边一样。
至
于慕容寒月隐隐嗅到了烧鸡的味道。
她本还做梦在小院子里踢彩球,然后猛地就睁开了双眼。
“有肉吃!”慕容寒月兴奋地喊了一声。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您都从晌午睡到了晚上了。”秋霜担忧的声音响起。
慕容寒月猛地扭头去看身侧的人,发现她竟然待在独孤景琛的卧房内。
而这卧房内架起了饭桌,桌子上貌似有不少好菜。
“我睡了这么久吗?呵呵,一定是本妃监督工匠做事,亲力亲为,实在是太累了。加上王府吃鸡都得本妃付账,本妃自然累得饿晕了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寒月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就朝着饭桌去了。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触碰到那个烧鸡的鸡腿,却被一双筷子打在了手背上。
“今日监督工匠做事,最辛苦的是猎影和秋霜夏花,王妃偷闲睡了将近一日的觉,竟也好意思和劳作的人抢鸡腿?”
独孤景琛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些嫌弃。
慕容寒月心中有事,也不敢表现得太过了。
她的确没怎么做事,反倒是跑到了一个莫名的小院子里去了。
她究竟是如何回来的,估计是和那个无忧公子有关。
但是在一位疑心重杀伐果断的战王夫君
面前提外男和奇遇,那对于她来说可没什么好处。
慕容寒月想着下次有机会见到了无忧,肯定要把今天的事情给弄清楚了。
至于现在,她还是老实保命更重要。
“也对也对,臣妾自知今日做的不妥,所以这条鸡腿还是给猎影吃吧。”慕容寒月笑着相让。
虽然她在笑,但是她的眼神那么渴望。
猎影哪里敢和这位主子争东西。
“王妃真是折煞属下了,您和王爷是主子,属下怎么能和您二人同桌用膳。属下不敢。”猎影恭敬地说着,不敢造次。
慕容寒月却轻咳一声,把鸡腿揪了下来塞进了他手里。
“本宫说让你吃你就吃,至于秋霜和夏花一起吃另外一条鸡腿。本妃就索性吃点鸡脖子吧。”慕容寒月退而求其次。
至于猎影已经僵硬在了当场。
他这是何德何能,竟然敢在王爷这里虎口夺食了!
他好怕!
猎影攥着那根鸡腿,满脸苦涩地望着独孤景琛——
王爷,都是王妃主动的,属下是无辜的!
独孤景琛并未责备他,而是继续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折腾。
“爱妃可真是善良大度呢,都知道给下属们分烧鸡吃了。然而,本王作为他们几人身后的总指挥,却是什么
都得不到吗?”独孤景琛冰冷冷地说道。
慕容寒月忙将一截鸡脖子塞进了嘴里,扯了一个鸡翅根给独孤景琛。
焦香的鸡肉就那样被她大咧咧地塞到了独孤景琛的嘴边。
“臣妾怎么会忘了王爷的好呢!没有王爷,就没有臣妾的今日,这鸡,您得吃!”
小女人嘴角泛着油光,眼睛亮汪汪地望着独孤景琛。
她戴着一张面纱,吃的略显不痛快。
独孤景琛看着,很想帮她一下。
但她宁可别扭着吃肉,也不肯摘面纱,估计是时候未到。
独孤景琛紧了紧手,嗯了一声。
“还算爱妃有良心。本王就收了你这份好心。”独孤景琛顺势咬了一口鸡翅根上的鸡肉。
他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块鸡翅根,慕容寒月也没嫌他麻烦。
“臣妾知道王爷估计是嫌弃鸡皮油大,那就让臣妾代劳,喂您吃肉!”慕容寒月哼着小曲,给独孤景琛投食。
一顿晚饭吃的慕容寒月格外满意。
她本来都打算好好表现一番,也省的独孤景琛翻旧账问她今日去了哪里。
却不想,